來到了付春生的住處,隻見他在小院子中間擺著一個祭台,圍著祭台慢慢的轉圈,手裏還拿著一把劍。
“你這怎麼和電影裏演的一樣?”我調笑著問他。
“去去去,一邊去,別耽誤老子做法。”付春生一邊說一邊大喝一聲走到祭台正對麵把手裏的劍使勁往地上一插,突然一陣翻滾的塵土從劍周圍蕩漾開來。
“小凡,快!把你的血滴在祭台的碗裏。”付春生語速很快。
丫的,我腦子什麼也沒想就衝過去咬破食指把自己的血滴到來了那個小碗裏,正準備收手的時候。
“別動,滴滿!”付春生說完大喝一聲把那把劍使勁往地下按來了按,我仿佛看到劍身開始抖動。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付春生滿頭大汗,而我,手指都快癟了,還好碗比較小,再大一些老子手都要廢了。
隻見付春生又大喝一聲!拔出了劍,此時劍身發生了詭異的變化,通體通紅,看起來像飲血了一樣,不會是我得血吧,我往碗裏瞅了一眼,臥槽!血不見了,果然是我的···
“你是怎麼個意思?怎麼不讓你兒子來放放血,虧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我走到一邊包好手指,抽出一根煙點上。
“哼,你還狗咬呂洞賓,拿去!”付春生氣呼呼的一把把劍丟我懷裏。
我去!這麼沉,看起來倒是不大,大概有八十厘米,劍身寬應該在八厘米左右,怎麼拿起來有八十斤那麼重。
“怎麼這麼重?”我站起來拿起劍走到空地中間隨便亂揮了幾下,我還是有些臂力的。
“這是玄鐵劍,飲血之後自會加重重量。”付春生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走到一旁一屁股坐在地上。
“給我的?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問。
“你不是總說老子之前帶你去城隍坑了你的真身麼?這把劍當補償了,你馬上就開始正式進行擺渡人工作了,得有一把趁手的武器。”
“我要武器做什麼?”我也一屁股坐在付春生旁邊。
“白癡,當然是跟鬼搏鬥,跟獵鬼人搏鬥,有時候也會和擺渡人搏鬥。”付春生也要了一根煙點上。
“不是吧!”我一臉詫異。
“你沒發現你力氣大了麼?”付春生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打主管和主管媳婦她奸夫的事情,包括剛才舞那把劍。
“好像是增加了。”
付春生看了看我放在地上的那把劍說:“不是好像,是肯定的,一旦給你印記成為擺渡人,便會慢慢脫離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不管是力氣還是抗擊打能力都將會增加,這也算是一種規則,不管是陰間還是陽界都不是和平的,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爭鬥。”
“哦,我說呢,最近總感覺不對勁。”我恍然大悟說。
“你現在還不是能看到全部的鬼,隻能看到很少一部分,當你的這個身體和靈魂相互適應之後便能看到所有的孤魂野鬼了。”
“那要多久的時間?”
“沒多久,再過幾日吧!”
我差點把正事忘記了,我來這裏是為了火鍋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