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裏,他打開門,然後遞給我一瓶藥膏,
“體內的東西必須清理幹淨,否則肚子會痛。這瓶藥膏,塗在傷處,效果很好。”
“謝謝。”我接過東西,走進浴室,他則關上臥室門走了。
脫下浴袍,下麵一片淩亂,慘不忍睹。打開噴灑,讓水流過全身,帶走汙穢。
下麵已經腫起來了,我慢慢的掏出裏麵的東西,洗淨後,塗上藥膏,整整花費了我兩個多小時,我不時要停下來,緩減疼痛。
躺在床上,徹夜未眠,汗水和淚水浸濕了整個枕頭,難道我以後的生活就會是一直這樣嗎?
第二天,我一直躺在床上無法起身,晚上他也沒有讓我去五樓。
一周之後,□痊愈。而他似乎知道一般,當晚把我叫到五樓。
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脫去我的衣物,輕啄頸部,我閉上眼睛,全身僵硬,上次的經曆讓我的身體產生了無意識的反抗。
他沒有理會,雙手和嘴唇在我身上點火,企圖讓我放鬆。
這次依然很痛,卻比上次好多了,而且完事後,我又隻得馬上離開,不能留在五樓。
次數多了,我的身體變得十分敏[gǎn],他細微的觸碰都能讓我產生反應。隨著身體的發育,逐漸習慣了他和適應了他的大小,痛楚被筷感所取代,每次都會讓我陷入□之中,欲罷不能。羞恥心和尊嚴感也被我遺忘了,我樂意和他發生關係,甚至有時會主動索求。運動的地點也越來越多,不再局限於床上和浴池。
十六歲。
我睜開眼睛,眯眯眼,看到天已經亮了。起身,盡量不吵醒身邊的他。兩年來,我從來沒有在五樓過夜,他卻時常在我這裏留宿。
站在鏡子前,看到□的身體上遍布吻痕,一年之前開始留的頭發長至大腿。
進入浴室沐浴,過了一會,有人走了進來,他緊緊抱住我,吻得快讓我窒息了。
“傑,你越發水嫩了。”他在我耳邊講話,一陣癢意。
“這還不是主人,你的功勞。”我挑眉。從十四歲開始受到不斷地滋潤,原本較中性的形體越加女性化,據修說,我現在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絲妖魅,眼眸洋溢著誘惑,恐怕任何雄性生物都會被我所吸引。
“誰讓你那麼可口呢,無論要多少次都不足夠,而且甬道依然如處子緊致,一點也不鬆弛。”說著,他再次進入使用了一晚而還沒有完全閉合的□,律動。
“唔,主……主人……再……深點……恩……啊……”我雙眼迷蒙,手掌抵著身前的牆,金色的長發隨著我的頭不斷搖晃。
前奏
十七歲,正在四樓的書房裏看書,目前,這間書房已經歸我所有。
一邊翻著達爾文的《進化論》,一邊做筆記。盡管四年來,一直呆在城堡裏,如同被軟禁,沒有出去過,甚至我都看不到能出去的希望。但是,我不想做一個對什麼都一無所知的白癡,一個隻是用來讓他發泄欲望的奴隸,身體可以被他所掌控,思想和心卻還是自己的。我願意和他結合,不過,不喜歡他,他把我當□,我又何嚐沒有把他當做可有可無的床伴呢?
看到一個陰影在書本上,抬頭望去,是他。一直詫異他的身份和能力,他的體溫比一般人低,移動速度很快,有時走路悄然無聲,靠在他懷裏仔細聽卻聽不到心跳聲,種種跡象讓我覺得他好像傳說中的吸血鬼。可是,他和普通人類一樣吃普通食物,沒看到他喝血,□也和常人一樣灼熱,不怕陽光,不怕十字架,推翻了我之前的猜測,隻留濃重的疑惑。
“主人。”我喊了一聲,繼續看書。之前讓我為恥的稱呼,如今變得很順口,因為我發現,這個其實相當於一個名字,就像我們喊寵物寶貝什麼的,沒有它所應該含有的意思。我不需要做任何奴隸應該做的事,除了某種特別的事,城堡裏的一切事務都有專門的人負責。在他之下,城堡中便是我最大,包括修等傭人都要聽我吩咐,當然在不違背他的旨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