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可是心中一直不安。
幾天之後,他邀請我出去商談關於設計的事。
坐在包廂裏,我努力裝作不認識他,一切同以前一樣冷靜,隻有我自己清楚我有多緊張。
“菲謝特,你好像很緊張,難道你在怕我嗎?”不知什麼時候,他已來到我身後,雙手扶著我的肩。
“哪裏。可否請您放開我?嗯……”他突然添了一下我的一處敏[gǎn]點。
“傑,明明是你,為什麼要否認呢?看,連敏[gǎn]點都一樣。”他揭開我的麵具,頓時愣住了,手鬆了一下。
知道他一定能摘下我的麵具,所以我在臉上動了一下手腳,除了本來就塗有的易容膏,我還弄上了幾道疤痕,猙獰。
趁機逃出禁錮,迅速用尖利的項鏈刺進他的心髒,盡管他不老不死,但是撒旦說過他的心髒相對來說最脆弱,恢複的時間較長。
拿回他手上的麵具,戴上,急忙回家。
“快,Shirley帶上一點錢,我們快點走。”我衝進門,對著裏麵喊道。
“他認出你了?”Shirley一邊翻錢一邊問。
“恩。”我也帶上所有能帶的錢。
“好了,我們走吧。”
我坐在駕駛座上,快速啟動,朝市區開去,現在的Shirley不能長途旅行。
晚上住在酒店,我出去取錢,留下Shirley一個人在房間裏。
打開門,就看到Shirley被綁在椅子上,他坐在床上獰笑,
“回來了?”怎麼那麼快就找到我們了,我是用假身份證開的房間。
“這麼點小把戲就想騙到我。”他把我拉到浴室,把頭摁在水下衝洗,染料漸漸消失了,傷疤變軟被他一把撕開,露出我的真麵目。
重新回到客廳,全身都濕透了,襯衣貼在皮膚上。我被扔在床上,他俯下`身,托起我的下巴,
“過的不錯嘛,都結婚,還快要生子了。”
“放了Shirley,她與你無仇。”我掙紮不開,衣扣卻掉了一兩顆。
“我為什麼要放了她。”他停頓一下,我感受到他的灼熱,“我要讓她看到她深愛的丈夫怎麼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
“不要。啊……”我一下瞪大眼睛。他以驚異的速度撕裂我的衣物,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衝了進來,許久沒有使用過的部位立馬鮮血直流,他沒有一絲停留,就著血液的潤滑不斷運動。
我痛得要緊牙關,指尖在手掌上刻出血跡。
“……Shirley……,不……不要……看……”我艱難的發出一句話,她閉上眼睛。
“不,你必須看,否則我就弄死他。”德庫拉威脅道,Shirley隻好再度張開眼,留下無聲的眼淚。
羞愧充斥著整顆心,我企圖咬舌自盡,卻被德庫拉吻住了嘴唇。
“如果你死了,我就殺了他們。”我怒視,沒有任何效果。
醒來後,發現自己重新回到了這裏,不過卻是五樓。觸♪感告訴我,被子下我不著半褸;痛覺告訴我,昨晚那裏使用過度;冷覺告訴我,我再次被禁錮,腰上有個汰合圈。
“少爺,你醒了。”修走了進來。
“修,好久不見。”猶豫片刻,“Shirley,還,好嗎?”
“她在四樓你的房間,沒有受傷,不過隻能待在房間裏。”
“那我睡了幾天了?”我放下心,無論什麼原因,至少他現在沒有傷害Shirley。
“三天。”他把手上的東西給我,“先喝點水,再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