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怪物呢,大概記得這小帥哥就是服務區裏被抓住的那位,隨便捏的軟柿子,朝他而去的時候笑的很輕鬆,以為隻是舉手之勞,精神很放鬆,警惕性幾乎沒有。
孫飛揮拳她沒當回事,嫩的什麼似的,拳頭能有多大勁,因此直到胸口如同被一把鐵錘狠狠錘上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知道不妙。◢思◢兔◢在◢線◢閱◢讀◢
可躲避已經來不及,被拳套錘的整個朝後飛、落地。
眼瞅著對方消失在自己瞳孔中,孫飛還不敢置信,瞧瞧拳套又瞧瞧被打的爬不起來的女怪物,張大嘴巴。
他他他他真的打人了,而且,成功了?
他孫飛,第一次靠自己的本事打退對手,借助道具威力是不假,實打實是自己動手的。
這次,沒有拖後腿?
池爾一個掃射退撂倒一個怪物的同時被另一個抓住後脖頸,打了這一陣,對方發現沒辦法用相對溫和的法子搞定他們,也不管好不好玩,直接下殺手。
“嘭”的悶響有兩聲,一聲是來自於某物被擊打,一聲是痛苦之下的悶哼,攥住後脖頸的力道消失了。
回身,孫飛正跳起來去幫李站打人。
興高采烈、激動、熱淚盈眶等詞,就是孫飛此時狀態的寫照,揮舞拳套嚐試揍人的樣子,仿佛剛剛會走路,知道外麵天地廣闊的小孩。
池爾很理解的笑了兩下,實戰果然是最好的老師,比任何語言教導都要來得快、效果好。
他手裏的誅筆,在使用兩次後也找到了最好的使用方式。
解決完手邊怪物,池爾沒忘給被孫飛揍的半小時內起不來的怪物一人一筆。
這種,沒有留下的必須。
差不多時間,其他人陸續結束混戰。
一時間沒人說話,霧不知道何時散去,九個人淩亂的站著,有的頭發亂了,有的衣服被扯破,有的臉部有清晰的傷口,但不嚴重。
幾乎每個人姿態都不好看,但每個人的精神前所未有的振作,拿著自己的道具,和同伴來回對望。
程多打量每個人,輪到孫飛的時候他眯起雙眼:“姐,有沒有發現那個孔雀男人很開心?”
程一老早就發現,大家心情都不錯,可孫飛似乎非常非常興奮,不斷看右手那枚騷氣的拳套,眼神纏綿到讓人害怕。
池爾低聲簡略陳述孫飛以一己之力擊倒幾個怪物的過程,程一了然一笑:“這樣啊。”
“小孩子。”程多冷哼,鄙視之情溢於言表,“這有什麼值得開心?”
程多瞄弟弟:“你第一次用道具弄死一個怪物,高興的劃破了膝蓋,不記得了?”
離最近的池爾和徐淼吃驚的看他,池爾嘴角劇烈抖了兩下,顯然是憋笑。
這是親姐,一定是!
程多心塞的撫住心口。
又各自站了幾分鍾,李站開口道:“大家都沒事,一個小時快到了,咱們大家……”
他有意拉長尾音,視線從每個人臉上滑過。
這段公路即將走完,接下去,是未知的新的關卡。
池爾接上,很自然的:“回車上,繼續走。”
其他人紛紛點頭,霧氣散去,陽光又悄悄探出了腦袋。
眾人說說笑笑,研究彼此手裏的道具。
破爛公交車的門利索移開,等待接納專屬乘客,駛向下一個目的地。
其實,誰都不知道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裏,更不清楚會有多少艱難險阻在等待他們,無法離開遊戲、不能跟外界聯絡、隻知道還有一關接一關在前方。
也許是剛剛一戰提升了士氣,也有“道具在手天下我有”的興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