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最後圓滿地逃離。
【東京晚上十一點。(約北京晚上十二點。
“謝謝。”越前扭捏了半天,終於從牙縫中擠出兩字。
不二聽後,格、格地強忍住笑聲。
“很好笑嗎?”某人一臉不滿地在沙發上坐定。
“不…總感覺你會說這種話很難得的樣子。”不二微笑著說明,接著打開電視,關上燈,一起坐到沙發上。
電視的熒屏閃爍著,最後停在了一個頻道,正播著萬惡的廣告。
“呐,越前,回去睡,小心會長不高哦。”不二將遙控放在茶幾上,轉頭對身邊的人說。
“…”你有這麼說的資格嗎?
鑒於某人的話實在無任何說服力可言,越前沒有動作,隻是靜靜地坐著。
隨著詭異的音樂大作,越前同學不勝無聊地看去,冷汗滑下,他怎麼都不知道有這種節目的。
女主持人披頭散發穿著白衣如貞子似的,隻是不知道會不會爬出來,接著跑出一堆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唱著歌跳著舞。
這都什麼啊。越前不解的想。
咚,突然電視傳來一聲玻璃被撞擊的聲音。
越前定睛看去,蝦米,電視上好像有裂痕,朝某人坐的地方挪了挪,又往沙發裏縮了縮。(電腦有一壁紙就那樣,裂的多麼逼真。)
又是突然,電視上裂痕後出現了女主持人披頭散發的臉部特寫,好似馬上就爬出來的樣子。
越前呆愣中。
接著特寫緩緩散去浮現出幾個血淋淋的大字--百鬼夜行。
看著節目越前徹底淩亂了。
到底是哪個敗類做的,這種惡趣味的東西。
此刻電視裏一群阿飄模樣的東西吹著泡泡糖,比賽著,獲勝的那個一臉“老子吹的最牛B,這種程度不算什麼,跟本白虐”的表情。
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幾個節目環節下來越前化杯具為洗具,釋然了。(洗具:洗漱用具)
相比於阿飄跳草群舞這樣的事,吹泡泡糖這不算什麼,真的。反而言之,越前對自己身邊的這個學長是肅然起敬,一直都保持著101號笑臉,變都沒變過…等等…難道說不二前輩那強悍的麵部控製能力就是看這節目鍛煉出來的,如果按這麼一說,難道…手塚部長也看…這種節目…越前同學為自己的想法汗顏了一下,目光飄移起來……恩,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睡夢中的手塚額上流下了幾滴汗。(話說此人功力已經曆害到隻是想想也能感應得到的境界………)
就這樣想著想著,不知何時越前歪在不二身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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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各各房間裏□四溢。
拖鞋君的日記
這個清晨霧氣彌漫,但並不代表這將會是個陰霾的日子。
某建築內的眾人普遍處於昏睡狀態,沒辦法,誰讓這群家夥“夜生活”太豐富。
來來來,轉個鏡頭,看看外景。
這可真是個鮮花遍地,綠樹成蔭,鳥語花香,風景優美的世外桃源啊,真是讓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心跳加速,廢寢忘食……哇…呸呸呸,陳詞濫調都出來了,大家無視,總之這兒就是個遊玩的好地方。
雖然常言道,“一個蘿卜一個坑”,但鐵鳥畢竟不是蘿卜,所以它的坑挺多,是的,挺多。黑暗的角落裏同學A一臉真誠地念著旁白。
過了一會同學A緩緩從角落冒出頭說,“至於這據說是飛機的鐵鳥到底停在了什麼地方,就要請教一下這次活動的總策劃者----我們的跡部同學,請大家鼓掌表示歡迎。”啪啪啪,同學A自行營造氣氛中。
待出場的某位大爺POSS擺得差不多後,同學A狗腿地遞上話筒,某位大爺嘴角微揚,聲音有點嘶啞,明顯才睡醒,“這裏是本大爺家的私人島嶼。”
“曆害。”鼓掌。
“不過話說回來,你對本大爺感到不滿嗎?昨天讓人吐血今天又大清早的來擾人安寧。”一臉鄙視。
“沒有吧!大概。”同學A眼神閃爍。
拉回鏡頭。
話說在曆經N小時的睡眠後,遭饑餓感所迫的一批人陸續醒了過來,紛紛朝昨日搶食的戰場蕩去,當然,也不乏個別家夥是依靠那對美味與生具來如同野獸般靈敏的嗅覺以夢遊的姿態飄去的。
床上的少年睫毛眨了眨,最終雙眼緩緩睜開,入眼的是一片恍惚的影像,這是……哪裏?
雖然已醒來但越前並沒有起身的打算,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是呆呆地看著前方,意識開始渙散,但他並沒有理會,完完全全放任自己。
即使不斷有聲音在告訴自己,該起床了,但還是不受控地將全身心放鬆,癱軟在床上,享受起此刻的安寧。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越前感覺到意識漸漸開始回籠,頭腦越發清晰,已經沒有辦法再躺下去了。於是緩緩坐起身,掃視起四周,果然不是家裏熟悉的擺設啊。歎口氣,拉開身上的被單,一股腦的將它揉成團狀扔在一邊,坐到床沿,低頭開始了一段感天動地的“找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