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啥??

沒聽錯吧???

在我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同時,他也對我伸出了右手──

「幹嘛?」

「給我你家的鑰匙!」

……

「我幹嘛給你?」

「這樣才公平ㄚ!」他理直氣壯的說著。「你能來我家,我當然也能來你家!」

嗯……

聽起來好像是他對……

等等!

不對……我又沒說要他家的鑰匙。

我裝做有些苦惱的說:「可是我隻有一把鑰匙……給你我就沒得用了……」

沒想到他居然不為所動,「那好,你給我,我現在拿去打一把!」

……

「不要吧,你……」

他今天吃錯什麽藥了?這麽怪?

「快啦,拿來──我現在就去打。」

看著他躍躍欲試的眼神,我隻好放棄垂死的掙紮──

「算了……你別打了……我給你……」我溜下床,拉開書桌的抽屜,從亂七八糟的雜物裏,翻出一把幾乎要生鏽的黃色鑰匙……

「你有嘛……還騙我!」他在背後大聲叫著。

切,騙你不行喔。

「這是備用的,你拿去吧!」

他沒伸過手來拿,隻是攤著他的手掌,伸直了他的手臂,用眼神示意我放在上麵。

不懂他在搞什麽鬼。我隻好照做──

緩緩地,我將在昏暗燈光下照映的有些發亮的黃鑰匙,輕放在他掌上。

彷佛在進行什麽莊重的儀式。

在他收攏掌心的瞬間,我好像看到了他綠色瞳孔裏一閃而逝的璀燦。

亮得跳耀的綠光。

心,有些撼動。

環過我的肩膀,他摟住我。

很自然的雙雙倒下。

「睡覺吧!」他溫和的說著。

額對額輕輕的熨貼著,沒有一絲空隙,我陌生的不敢張開眼。

他的指尖在我發間穿梭。

第一次,我發現──

不做僾也能溫暖身體的方式。

10

想哭的時候

就好好抬起頭來 看著天空

在那天被迫交出鑰匙之後,我和林海浩,開始了奇怪的「半同居生活」──他說的。

我以為他隻是鬧著玩的,沒想到從此以後他幾乎每天都要來我家待個幾個鍾頭。

甚至是在我家過夜。

「喂,這裏可不是免費的汽車旅館。」我半揚起臉瞪著他說。「你未免來得太勤了吧!你都沒別的事好做了嗎?」

他低下頭。「我高興!」

……

──你高興,我可不高興!!

還有!

有椅子的時候你別站著跟我說話。有壓迫感知不知道……

決心把這個話題攤開來說:「不行啦,我們這樣很怪……」

「哪裏怪了?誰敢說我們怪?」邊說他還邊東張西望。「告訴我──我去宰了他!」

「……呃……」我巍巍的舉了手,「是我……我覺得怪……難道你不認為我們這樣很詭異?」

「詭異?怎麽說?」他挑起過分得好看的眉。

「呃……」

好吧,其實我也說不出來。隻是單純的覺得,改變太大,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即將失控。

不知該怎麽回答,我隻好反問他:「我們之前那樣不是挺好的嗎?」

他躺坐在沙發上,將他修長的雙腿交疊在矮桌上。「之前啊……之前是也很好啊!」

──對啊對啊,還是讓我們恢複之前的關係。

我的眼神此時發出無限期待的光芒!!

「可是……」好像就是要跟我做對一樣,他又接著說:「那是因為你後來說,你可能沒辦法在禮拜五如期的前來赴約,所以……我才要求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