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張小姐的女士很禮貌的回應了一個笑容,看了看李若飛身後站著的夏末,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麻煩的啊,不用客氣,跟我來吧!”
兩個人跟著這個張小姐朝走廊的深處走過去。
這個時候,雖然不算很晚,但是養老院的人早就休息了。
所以,房間的燈都是關著的,少許房間亮著昏暗的小照明燈。
他們走到最深處的一個房間,停了下來。
張小姐打開了一個房間的大門,轉身說道:“你們進去吧,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一聲就行!”
“謝謝您了張小姐!”李若飛依舊客氣的說道。
張小姐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
夏末卻還是不明白他究竟帶自己來這裏幹什麼,是看什麼人嗎?
李若飛正打算往裏走能,夏末伸手一把就拽住了他!
“你帶我來這裏是看誰?”夏末不明白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也不明白這個養老院跟她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她隻想弄清楚自己的事情,並不像因為其他的事情耽誤時間。
“你不用怕,進來吧!”李若飛拉起唇角,難看的笑了笑,帶著夏末往屋裏走了進去。
夏末跟著走了進去,房間裏的燈亮著。
她第一眼就看到正中央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人。
床頭擺著設備儀器,躺著的人身上還插著儀器。手上掛著吊水。
看上去,像是一個重症病人。
“她…她是…”
夏末看著床上的人,疑惑的問了一句,李若飛接了一句,往前走了幾步。坐在了床頭。
伸手握住了那個病人的手:“她是我母親!”
“你媽媽?”夏末驚訝的說了一聲。
她曾經見過一次李若飛的母親,是一個看上去很有韻味的女人,長得很漂亮。
跟眼前的這個病人完全掛不上鉤!
“畢業的那一年,母親賣了家裏的房子,供我出國念書,到後來我才知道,父親賭博輸了家裏所有的積蓄,連房子都抵押給了高利貸。但是,房子早就被母親賣了。高利貸追債上門,父親跑了,留下母親一個人,家被砸了,母親被他們打成了重傷,我回來的時候,她早已經不省人事!醫生說腦部受了重創,導致下半身癱瘓,生活根本無法自理了。”李若飛看著自己的母親,雙手握著母親的手,像是自言自語的訴說這自己的家事。
好好的一個家,一夜之間變的支離破碎。他卻像是在說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一樣。
“那…你父親呢?”夏末不知道他家裏也會變得這麼麵目全非,當時,她離開了,根本不知道這些,當時的李若飛應該是很絕望的吧。
夏末心裏這樣想,她也經曆過這種身處絕境的地步,她能體會其中的滋味。
李若飛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像提起自己的父親,繼續說道:“那是我出國的第一年,我根本連母親的醫藥費都承擔不起,更別說留在國外念書了!如果不是月心,我想我也不會活到現在吧!”
事情終於說道了重點,李若飛提到了葉月心,心裏肅然,立刻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