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被說得臉紅得快能滴出血,恨不得躲在地縫之中。
杜秀蘭話裏根本就是有羞辱夏末之意。
辰一墨直接懟回去:“按母親的意思,難道我們要學你偷偷摸摸,才叫正經?”
“你!”杜秀蘭被氣得差一點喘不過氣。
她已經不隻一次被辰一墨氣成這樣子,而且隻要涉及夏末,辰一墨對她毫不留嘴,一點不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裏。
辰一墨也不理杜秀蘭,轉身溫柔地對夏末道:“你乖乖回我辦公室等著,我先下去處理一些工作。”
“站住!”杜秀蘭攔住夏末回辰一墨辦公室的路。
辰一墨眉頭擰起:“母親還有什麼吩咐的話等我回來再說,不要再為難她。”辰一墨護夏末之意非常出麵,就是以防獨秀蘭趁他不在去為難夏末。
杜秀蘭從鼻孔哼出聲。
“我就跟她說句話你也要心疼?”
“趁我還在,你有話直講吧。”辰一墨就是不願意給杜秀蘭單獨和夏末說話的機會。
杜秀蘭瞪兒子一眼。
“我是想跟你寶貝老婆說一聲,既然她也是辰家的媳婦,就不可能袖手旁觀看著辰家被毀謗,被陷害,讓她叫她老爸發一份聲明。你不願跟你媳婦說這件事,我來跟她說,這不過分吧。”
“這件事我已經跟我爸說了,他說一定要你們兩個親自出麵求他,他就願意出這份聲明。”
“誰要求他!欺人太甚!”杜秀蘭沒差拍起桌子來。
辰一墨輕輕瞥了自家老媽一眼:“那這件事讓你親口跟他說最合適不過了。媽,你也是辰家媳婦,不會這點事都不願意做吧。”
辰一墨拿杜秀蘭剛才說過的話頂回去。
辰一墨拉著夏末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非常大,裏麵還有獨立的休息間,和臥室的配置差不多,裏麵的生活用品非常齊全。
夏末等著等著困了,於是睡在了休息間的床上。
辰一墨回來打開休息間的門,看到的就是美人入睡的畫麵。
夏末胸口的紐扣是她自己睡夢中覺得熱無意中掙開的,露出胸前雪白一片。
兩座高聳的雪山快要從內衣中蹦出來,看得辰一墨血脈賁張。
辰一墨始終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和心愛的嬌妻一個月沒有見麵,身下很快起了帳篷。
辰一墨也不壓製自己的欲望,直接上了床,壓在夏末身上。
夏末睡夢中感覺到重重一座山壓到自己身上,不斷掙紮。
掙紮中不小心碰觸到辰一墨要緊的地方,不住磨蹭,辰一墨差點釋放出自己。
他深呼吸,稍稍離開夏末身體一點。慢慢地幫她脫掉外麵的衣服。
直到礙事的內衣一並脫掉,他終於看到雪山上巍顫顫的那點紅,在他的目光下散發粉色的光澤,好不可愛。
而此時夏末感覺到一陣涼意,慢慢睜開眼睛。
辰一墨英俊的臉就在自己頭上慢慢擴大,夏末嘴角露出開心的笑意,一把摟住辰一墨的脖子。
辰一墨身體被壓低,重心不穩,臉上正好麵對那兩座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