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的味道。
讓他和外麵的妖豔賤貨一點不一樣。
沒有想到,居然是藥膏的味道。
那年少的蔣雲寧,為什麼身上長年累月會有這個味道呢?!
顏書覺得自己心頭的線已經開始理順了,隻不過太多太雜,一時之間,還不能徹底解開這個謎團。
挖了一團藥膏,顏書抹在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上,藥膏清涼微香,顏書深深吸了一口氣,“蔣雲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那晚,離開蔣雲寧家的時候,月明星稀,又是一個好天氣。
顏書回家的時候,母親還沒睡。
她給顏書削了一個桃子,試探著問了顏書幾句。
顏書啃著桃子,支支吾吾回答了幾句,不痛不癢。
母親大為開心,“有時間就帶回來吃個飯,總是在外麵吃飯,浪費。”
顏書笑,“好啊,我看他有沒有時間。”
但她心裏想,應該是沒這個時間吧。
她暫時還沒打算把蔣雲寧帶回來。
除了他身上濃霧籠罩一般的秘密,還有她對未來的茫然。
蔣雲寧在身邊,她覺得安寧。
可是等到一離開他,各種壞情緒湧上來快要把她崩壞一般。
她感覺,遲早有一天,她會和蔣雲寧大戰三百個回合的。
戀愛讓時間飛逝。這個夏天很快過去,隨著蔣雲寧手臂上的傷痕開始結疤,顏書發現蔣雲寧越來越黏自己。
他們以前是晚上見麵的,上班時間各自上班,很少聊天。
蔣雲寧不是會聊天的人,很多次都會冷場。
但從他受傷她去他家照顧後,他話明顯多了。
無話找話,讓聽眾的顏書很痛苦。
這天晚上,蔣雲寧來接顏書下班的時候,她終於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你最近話不少?”
蔣雲寧點頭,頓了頓,又小心翼翼,“你不喜歡?”
顏書扶額,“你到底哪裏學的這些爛招數?我一點不習慣。”
“謝宇說的。”蔣雲寧臉上閃過一絲挫敗,“他說女人喜歡健談的男人。”
是這樣,沒錯。
可是蔣雲寧那不是健談。
他是讓人分分鍾沒聊天的*。
此時,顏書有一個更大的疑問。
“不用說,七夕那天的禮物,是不是也是謝宇幫忙挑的?”
蔣雲寧老實點頭。
顏書又問,“你是不是沒想過給我禮物?”
蔣雲寧慌忙搖頭,“沒有,你的一切我都很在意,不會忘記的。”
顏書心中一甜,嘴上卻不饒道:“那你給我準備的什麼?”
蔣雲寧把手機遞給顏書,臉上帶著小害羞。
“你瞧,好看嗎?”
相簿中,除了她的照片,還有一張明顯畫風不符的。
顏書臉頰抽/搐,“這是?”
蔣雲寧難掩興奮,“大金豬。我本來準備做個十二生肖的,但是工廠說時間不夠……”
夠了,還十二生肖。
顏書扶額,果然不能相信直男的審美。
把黃金鑄成大金豬,她一點不想看到這個“美好”的畫麵。
顏書和蔣雲寧談戀愛,一貫比較低調。
但蔣雲寧這段時間風雨無阻來接顏書下班,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江主任還直言說她是大紅娘,讓兩人再續前緣。
玩笑歸玩笑,但顏書在同學群絲毫沒說起這件事情。
在同學眼中,蔣雲寧可是高嶺之花。
她這個昨日黃花,摘了高嶺之花,恐怕,會有一場酸酸澀澀的風波吧。
這晚上,兩人吃飯意外遇見了胖子同學。
幾個月不見,胖子同學又圓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