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蔣寧淵沒有攔住她,他在她身後輕輕說了一句。
“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他會被放逐到雲州來當一個小小的酒店老板嗎?”
想到當年蔣寧淵做的,顏書心中就一陣害怕。
那個時候他不過也是才十五歲的少年,卻對同齡人痛下狠手,甚至還拉了她下水。
這麼肆意妄為,可以說是惡毒的男人,會做出其他什麼事情,她一點也不意外。
“你說什麼我都不信。”
蔣寧淵聳聳肩,“你會信的。畢竟,我知道,他所有的秘密。”
蔣寧淵的手指了指顏書,然後視線隨著手指慢慢往下,一直到顏書的腿間。
“變態。”顏書一抖。
“沒他變態。”
蔣寧淵微笑,目送顏書離開。
阿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旁邊走了過來,看著顏書離去的背影,微微出神。
“老板,你覺得這對她會有影響麼?”
“沒看見她都要哭出來嗎?還沒上主菜,餐前甜點都撐到她了,還是和當年一樣孱弱呢。”蔣寧淵搖頭歎息。
阿良不解,“我不明白,她這麼弱一個女人,為什麼不直接……”
“貓抓耗子,就是享受中間的過程。阿良,你習慣直來直往的客人,永遠不知道曲回婉轉是一件多麼有樂趣的事情。”
“可是老爺子那邊現在情況不妙,要是過多在這邊關注……”
“難道他還能把蔣家留給這個雜種嗎?就算他同意,外公那邊也不會同意。”
阿良點頭,目光中有一絲了然,“那也是。”
蔣寧淵摸著下巴,“而且,我就喜歡看見他求而不得的樣子。不管什麼東西,這輩子,我都要他求而不得。”
顏書一口氣跑回了家。
不但如此,她害怕蔣寧淵那個變態追上來,一路張望了好幾次。
幸運的,那個變態沒有跟來。
她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喘熄。
還真要謝謝蔣寧淵,衝淡了她心裏的憤怒和傷痛,現在她心裏,憤怒,傷痛,害怕已經均分了。
而且,蔣寧淵都過來了。
蔣雲寧為什麼還沒回來?
喘熄平定,她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客廳燈大亮,蔣雲寧出現在燈光下,目光溫和,“怎麼了?”
他還好意思說怎麼了!
瞬間,顏書想上前抓花蔣雲寧的臉。
她還真的撲了上前,心中想問那個妖/豔/賤/貨的事情,但嘴巴先說出來的卻是,“蔣寧淵那個變態來了。”
“哦。”蔣雲寧顯得十分平靜,一點不意外。
顏書拽著她的襯衣角,“他說他知道你所有的秘密。”
蔣雲寧握住她的手,撫慰了她顫唞的身體,“他不知道。”
“那……那你還有什麼秘密?”還有什麼是瞞著她嗎?!
顏書終於回到了正題,“還有,你不是說隻對我有反應嗎?那個阿良是誰?!”
聽到這個名字,蔣雲寧明顯很錯愕。
“什麼阿良?”
顏書氣鼓鼓把短信遞給蔣雲寧,她不擅長對付小三,但她討厭拖泥帶水的猜忌,“你看,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哦,原來是她。”
哦——
原來是她。
什麼淡定的語氣!
顏書炸毛了,“你還真的和她有一腿?”
“以前在北城認識。”
顏書一下就哭了,“你們……你們真的……”
“她在美人香做台。”
“噯——”
是女支女?
顏書愣住了。本以為是前女友找上門……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