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書扔開手機,婚紗已經送到家了,她準備來試試尺寸。
她許久沒回應,蔣寧淵的短信又來了一條。
這一次,是一段視頻。
顏書把那個視頻看了好幾遍。
最後刪掉了。
蔣寧淵電話打開,響個不停,莫名煩躁。
“你想幹什麼?”
“新婚禮物。”○○
顏書吸了吸鼻子,“是因為這個視頻,他才來雲州嗎?”
蔣寧淵誇獎她,“你很聰明。比我想的聰明多了。蔣家不需要性/虐/癖的繼承人,這是汙點。”
“他不過是想好好過日子。”為什麼要那麼為難他。
“可惜了,從他一生下來,就沒這個可能。”
末了,蔣寧淵把一塊糖放在陷阱麵前,“你難道不想知道,他還有什麼瞞著你嗎?他一定已經和你坦白過他的問題之一吧,但最後,他還是欺騙了你,不是嗎?”
顏書掛了電話。
婚紗很漂亮,謝宇有個朋友現在是個國內知名設計師,據說這個婚紗提前了半年和她預定。
很漂亮,滿足任何一個女人最美的夢想。
蔣雲寧那麼早就開始籌備了,他想娶她。
她一點不懷疑他的誠意。
蔣寧淵說錯了,蔣雲寧沒有欺騙她。
隻是選擇性的說了該說的。
比如,他的確沒碰阿良。
但阿良的確讓他S了出來。
因為,從頭到尾,都是阿良在碰他。
嚴格來說,是狠狠打他。
她看過五十度灰。
小說很美好,但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甚美好了。
蔣寧淵問她:“難道,你也要學阿良?用性/虐來成全他?”
阿良是誰派來的人,已經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她找到了路,可這條路,她卻不想走下去。
顏書困在白色的婚紗中,她可以大步走出去,但她被困住了。
她不想走,又害怕留。
一麵之詞,哪怕是視頻,顏書也不太相信。
她聯係不到阿良,反而是蔣寧淵陰魂不散。
她被逼急了,“就算不是蔣雲寧,也不可能是你!”
蔣寧淵哈哈大笑,“別逗了,我對撿他穿的破鞋沒興趣。”
顏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鬧不清蔣寧淵的意思,但她清楚一件事情。
蔣寧淵的確是個神經病。
摸不透猜不準,不按理出牌的神經病。
顏書的婚紗還是大了點。
最近,她瘦了一些。
她聯係了謝宇,想去修改一下尺寸。
謝宇有些忙,她說把婚紗送到謝宇公司樓下。
她早到了,拎著沉沉的婚紗,她決定在樓下的咖啡廳坐一下。
靠窗的位置,她能清晰看到外麵匆匆而過的人,還有一成不變的沉沉景色。
一杯黑咖啡下肚,謝宇還沒出來。
她抬頭,看著街對麵的女人,微微一愣。
那個女人,她化成灰也認識。
那是阿良。
可她身邊的男人,她意外的也認識,那個人,不會錯。
是鄭焱東。
顏書追了出去,正好碰到了匆匆而來的謝宇。
“弟妹,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最近實在太忙了。”
“宇哥。”顏書越過謝宇的肩膀,看向對麵的街道。
枝繁葉茂的小葉榕下,哪裏還有那熟悉的人影。
“怎麼了?”謝宇跟著顏書的目光看了過去,“有什麼問題嗎?”
“沒……”顏書搖頭。
“沒問題。”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好像一夜之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