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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沉浸在琴棋書畫裏,沒有什麼可疑的。”慕雲翔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沒有什麼可疑的,便是最大的疑點。連你都查不到一絲的可疑,看來他隱藏的很深啊,眾所周知北寒的皇帝現在病危,皇子都忙於爭奪北寒的皇位,他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到玄月,真不知他有何用意。”突然想到什麼,晗月問:“你今天沒有見到他嗎?”

慕雲翔搖頭:“和穆真說七皇子因為旅途的疲勞加上水土不服,所以留在行宮休息。”見晗月的話題一直都圍繞著那位七皇子,慕雲翔的心裏相當的不滿,環在晗月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你對那位七皇子好像很感興趣?”

旅途疲勞?水土不服?晗月輕笑,他現在已經有七分的把握那個人就是北寒七皇子,緩緩的說出今天在錦瑟宮裏發生的事:“今天我在錦瑟宮的時候遇見了兩個人,一個是神聖帝國的雲若雪,另一個我懷疑便是那位北寒的七皇子殿下。”

“是嗎?那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慕雲翔很是好奇那人在晗月心中的評價。

“若他稱帝,將是你與大哥最大的對手。”晗月簡單的說出自己的評價,最後去忍不住皺了皺眉。

“是嗎?那我還真要見見這位讓月牙兒如此賞識的七皇子了。”慕雲翔嘴裏說著平淡的話,在晗月看不見的地方,眼裏卻閃過一絲狠厲,不知為何他對這位素未謀麵的男人實在是提不起好感。

晗月不語,因為他的全部精神已經移到那在他身上遊移的色手上,無奈的拍掉那隻手,他們不是在談論正經事嗎?為何這個家夥會又想到這方麵去了,剛被拍掉的手不氣餒的又繼續著它剛才的探索,晗月低下頭,剛想說什麼,卻被慕雲翔吻住強迫與他的靈舌共舞,在彼此的喘熄中,感受對方的氣息,逐步**晗月墮入**的夢鄉。

因為隔天便是慕錦陽的冊封大典,晗月在最後一秒奪回了對自己精神的控製權,將**焚身的慕雲翔推到一邊,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呼吸,紅著臉說:“明天便是太子大典,我可不想遲到,今天你就忍忍吧!”說完迅速的逃離現場,獨留慕雲翔一個人麵對那挺立的**,欲哭無淚。

早晨,晗月在宮女的侍候下,換上華貴的親王禮服,烏黑的頭發一改往常的隨意,將用白玉雕成的玉冠高高束起。慕雲翔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宮女在為晗月束發,在宮女們的驚愕眼神中揮退了他們,親自為晗月束發,當慕雲翔的手穿梭在晗月柔順的黑發中時,他感覺自己的心似乎也被那萬千青絲所纏繞,青絲,情思!

輕柔的為他戴上玉冠,仔細審視見一切妥當,便招來小李子推著晗月,兩人一起前往舉行大典的正殿。

慕雲翔和晗月來時,文武百官身穿官服,按品級不同,齊集於正殿下,恭迎著慕雲翔的駕臨,慕錦陽一身盛裝,冕服侍立在百官之前。讚禮官站在慕錦陽的左右,由承製官跪向慕雲翔承製,然後承製官大聲宣布:“冊皇長子慕錦陽為皇太子。”

接著讚禮官宣布:“行冊禮!”晗月坐在輪椅上,他的位置在慕雲翔的後麵一點點,看著那個在他麵前孩子氣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宣讀著冊封詞:“自古帝王,必有符命,父子相及,存儲典禮。朕禦宇登基以來,外依有賢臣,內伴有明妃,皇朝之內,四海升平,百業俱興,國庫充盈,國勢漸強??????”一大段的話聽得晗月的頭都快暈了,好不容易聽到了正題“皇長子慕錦陽,龍章鳳姿,神智天授。崇執謙退,孝友寬簡,彰信兆人。處事精明,進退有度,心胸更比東海,納百川,進千言。朕以子為東宮,委以副君,上申天聖之旨,下遂蒼生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