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便壓了上去。
“王八蛋,你給我滾。”簡亦非用腳踹,用牙咬都趕不走上邊的那個人,掙紮不好用,急的他滿眼都是淚水。
嶽秋卻來了耐心,一下下的吻光了簡亦非的淚水,貼著簡亦非的臉一點一點的往下吻著,在嘴邊停留的時間最長,嫻熟的啃噬著身下人的嘴,直到覺得簡亦非開始沉溺,才開始變成吮xī。而他的手也伸到了簡亦非的褲子裏,擼著那處□。
“唔……”青澀的簡亦非哪裏經曆過這些,被一上一下的伺候著,卻開始扭動起來,但在嶽秋眼裏就是迎合。
“你很敏[gǎn]的嘛……”嶽秋離開了簡亦非的唇,又咬住了簡亦非的耳垂,順著脖子一路吻到胸`前。從簡亦非嘴裏也逸出了呻[yín]聲,嶽秋心花怒放。□是魔鬼,他一點一點的侵蝕你的意誌,再倔強的人,都會沉迷在他的魔咒中。
手裏的東西也開始便脹,嶽秋覺得時機到了,就起身把簡亦非和自己都脫的光光的,從床頭櫃裏摸出了潤滑劑,擠了滿滿的一手,就往簡亦非的後麵探過去。
冰涼的液體,頓時讓之前沉迷在□中的簡亦非清醒了過來,他動不了,卻怒視著嶽秋,大聲喊:“你丄他媽要幹什麼?”
“幹你唄!”嶽秋說的輕巧,都脫成這樣了還能幹嘛。
“滾。”簡亦非繼續掙紮,但絲毫沒有用,而且嶽秋的手指已經探進去擴張了,那種充盈著的腫脹感,讓簡亦非不自覺的拱起了身子。
“啊……”
“叫的好動聽。”嶽秋手指探著,還不停的攪動惹來簡亦非更大聲的叫。
由一指變成兩指,嶽秋還成功的找到了簡亦非最敏[gǎn]的地方還調♪戲似的多揉摁了一會兒。另外一隻手在前麵也不消停,簡亦非的臉紅的像個番茄,身後的不舒適感和如潮一般的快丄感不停的侵蝕著他的意誌,他覺得要暈過去的時候,卻會被嶽秋豐富的經驗給弄醒,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想要的更多。
“怎麼樣,想要嗎?”
簡亦非被嶽秋的聲音喚回了些意誌,還倔強的搖頭。
“你都這樣了還擰。”說完還輕掐了他的□一把,惹來他身體的一顫。
嶽秋笑著把簡亦非翻了個身,鬆開了纏的他緊緊的皮帶,看見已有些血印子,就輕吻了一下。被放鬆了的簡亦非想翻身逃走,卻被嶽秋看出了端倪,用手攥住了簡亦非的雙手,就把自己身下的腫脹一點點的探進簡亦非的後丄穴。
“啊……你真丄他媽的……我疼……”簡亦非大叫。
“是你太緊了,第一次吧……嗯?放鬆點兒……”嶽秋俯下丄身子,湊在簡亦非的脖頸處吻著,讓他放鬆。做丄愛的時候,他從來沒對誰這麼溫柔過,簡亦非是第一人。
費了好大勁兒,終於整根沒入,簡亦非已經渾身大汗,還有些昏迷的樣子,而嶽秋卻開始不停的抽[dòng],直到自己發泄了欲望,再看身下的人已經沒了動靜。
嶽秋把手探到簡亦非的鼻子下,還有鼻息,便抱著他去了浴室。溫熱的水包裹著沒什麼力氣的簡亦非,他終於有些清醒過來。看著自己滿身青紫,簡亦非死的心都有。造孽的那個人正在蓮蓬頭底下衝洗,簡亦非呆不下去,便想起身,卻發現根本沒了力氣。他撲騰起的水花,成功的喚來了嶽秋的注意。
“別折騰,我洗好了幫你洗,你先泡著。”嶽秋溫和的說,得到了這個人,可是卻有種失落感,他似乎傷害到了他。
簡亦非從來沒有預想到身為一個廚子,還能遭遇到這樣的痛苦,他真是瘋了,該怎麼辦,要一輩子都生活在這個人的魔掌之中嗎?正想著,嶽秋溫柔的吻住了他的唇,不是掠奪,不是攻陷,像是有點心疼的感覺,簡亦非沒有迎合,麻木的像個木頭人。
嶽秋離開了簡亦非的唇,手掌摸在簡亦非的身上,給他打浴液,給他洗頭發,放掉浴缸裏的水,擦幹,披上浴袍,每個步驟都有條不紊溫柔的要命,完全不像是剛才掠奪他的那個人,他開始產生種錯覺,他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麵前的男人了。
簡亦非的新生活在一個星期之後才展開,因為第二天他就開始發燒,被喚作啞叔的中年人給他喂飯、喂水,家庭醫生每天都會過來給他打點滴,自己沒什麼起色,家庭醫生還會被大罵一頓。其實不怪醫生,是他自己放棄了希望。
晚上會被嶽秋抱著睡,開始還會被第一天的噩夢驚醒,但是靠在身後的懷抱裏卻覺得有點安全感,從小就沒有父愛的他,心虛的享受著這個陌生男人的溫柔,嶽秋會吻他,會愛撫他,他也見了嶽秋尷尬去浴室敗火的窘迫樣子,即使這樣惟獨不會再碰他。傳說中那個叱吒黑道的男人,溫柔起來竟然這麼不像話,他的心亂了。
冷漠還是擺在簡亦非的臉上,不笑,但是心底卻洶湧澎湃,他有點害怕於自己的沉迷。嶽秋有一天沒回來,他還失眠了大半夜,直到那個熟悉的身體靠近他,他才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