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就個小學學曆,肯定當不了小學老師,但他屯子裏不離開,蔡家人就不會恐慌。不會擔心他變心,這樣他也不用吃軟飯。
帶回來的物資獎勵可就豐厚了,有錢有票有券,還有他從空間偷渡出來的牙膏牙刷,牙刷倒沒什麼,可牙膏拆了紙盒包裝,還在牙膏上把一些字全刮了,一個人晚上在招待所天天刮。
空間裏的牙膏,全讓他刮完了。
偷渡出來的還有肉幹,新鮮妖獸豬肉,以及前世遊曆時在一個村裏買的土布和布棉鞋,布棉衣。
當時他也就是看那個村裏落後貧窮,隻剩下一些老人。一口氣買了好些的老式布鞋(單鞋,棉鞋都有),男式女式一大堆。還讓老人們給他做了好些棉衣,外套,單褂子。
當時可能就意識到以後的世界可以用,隻是自個兒心裏頭還不是那麼明了。
現在想來,這些東西特別的適合本世界,不用擔心穿幫。即使有些款式上有點不一樣,但沒有大礙。
老人們做的手工衣服,款式新穎不到哪兒去。不過比這個世界的款式稍稍好看那麼一點點。
大包小包回家的韓君越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進城一趟,居然沒有去大舅哥那兒報道。
樂顛顛的挑著兩個大麻袋回家,肩上的那根粗木棍,在他的肩上一顛一顛的。
隻是走到屯子口,就看到站立在風雪中的一男一女,男的是嶽父,女的是妻子蔡紅梅。
彼此都看到了,他加快腳步,恨不得在雪上飄過去。
隻是積雪真是深啊,每一步都走的不容易。
“紅梅,爸,我回來了。”伸出手搖擺著。
“爸,是君越,是他回來了。我就說他辦完事就會回來。”
“嗯,知道啦。快點走幾步,別磨嘰。”蔡父加快腳步,朝著女婿奔過去。
十分鍾後,三人順利會師。
“君越,累了吧,我來挑。”蔡紅梅一眼就瞧見丈夫臉上的汗珠,大冷的天,能出一身汗,估計累的不輕,她瞧著就心疼。
“不冷,我自己挑,不過你幫我把後麵背的那個大背包卸下來。有些重,你和爸抬著回去。”
背後還背著一個碩大的大背包,背包的來曆他打算混過去。妻子蔡紅梅就是覺察出來什麼,也不會追根究底,她愛韓君越這個人已經愛的有些不理智。
“好,斜挎包也給我。”蔡紅梅知道丈夫的意思,她的思想還是有些傳統,在外麵隻要不涉及道德品質以及身體安危的事情 ,她不會和丈夫爭執。
蔡父對女婿的態度,可比以前好了不隻是一點,關切的問,“君越,事情辦好了沒有?”
“辦好了,具體的咱回去說。”
“好,回去說。你媽在家裏正在做飯,炕也燒的熱乎乎的。”
“嗯,爸,媽,你們對我真好。”嘴甜的韓君越,一句話讓蔡父臉上溢滿笑容。對女婿的滿意,怎麼也止不住。
“不對你好對誰好,以後我和你媽就要靠你們倆,你哥他們在城裏 ,有事也不能第一時間回來守著。”
蔡父還真有這樣的想法,他已經想的很明白。兒子在城裏上班,離家裏有五六十裏。家裏以後主要是靠閨女照顧他和妻子。
女婿是下鄉知青,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去,離自己的父母千裏迢迢。也照顧不到,但離自己還是很近,以後能相互依靠。
他是生產隊的支書,見過不少的家庭形式和問題,他可不會以為自己夫妻倆,以後不會老,不需要孩子們的照顧。他不會自大,認為自己不會老。
他有很清晰的認知,曉得是人就會老,老了就得依靠孩子們照顧。雖說不需要他們時刻照顧,可偶爾還得靠他們照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