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得寸進尺。
當然,你要是有本事取代賈恩侯,得到他的爵位,那你就不用再搬了。”
句句話都紮著他脆弱敏[gǎn]的小心髒。
不到十天,榮禧堂騰了出來,賈政夫妻倆搬到後麵薛姨媽借住的院落去住,不過薛姨媽當初居住是一個小院落,但賈政夫妻倆居住的是那一塊的整片院落。
南院馬棚後麵的君越一家,還不急著搬進榮禧堂。如今的榮禧堂正在重新修整。
君越實地測量以後,自己設計了一個古代的裝修圖。他穿越過古代,有一定的了解。
知道古代的一些建築工藝,在有限的條件下,怎麼改造讓自己住的舒服住的方便。
廁所是他改造的重中之重,自己告訴匠人們怎麼建化糞池,上麵怎麼建廁所,底下挖深點用磚頭鋪上兩層或者三層,再在磚頭上鋪特殊燒製的大塊磚麵。
為此他費了不少心思,未來幾十年必須在這裏住,他想一次性弄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改建時,聖旨下來了。皇帝同意他換下牌匾,還有超出一等將軍府規模的範圍,先用一堵牆封起來。
可以單獨做一戶,讓它不屬於一等將軍府整體。但賈府依然可以擁有。畢竟老夫人還在。
皇帝考慮的是,本來榮國府的範圍就不全是他賜下的。現在多出的部分,也是賈府前幾代的先人,自己買下鄰居的宅子改建而成。
皇帝對於賈恩侯的請罪祈求原諒的折子還有一封解釋他以往種種荒唐行徑的信件還是很滿意的。
說明,賈恩侯雖然荒唐,但心係君父。知道悔改,還惦記著還國庫的銀子。
賈恩侯是不算聰明人,正是因為不聰明,就沒有一些小算計。沒有想過不還銀子,不像有些權貴官員,他們打的什麼主意。皇帝豈能不知。
那些人無非想的是,能躲過去不用最好。皇帝不說,他們就裝聾作啞,也不主動提及。
第一位主動提還欠銀的居然是眾人眼中的紈絝。如今在皇帝的心目中,賈恩侯雖然是位沒才的紈絝,但還是知禮的,知道一等將軍府和國公府之間有區別,要縮小範圍。
牌匾要換,許多一樣的權貴人家都是假裝忘記了這事。對於京城內的勳貴高官還有外地的封疆大吏家中發生的事情,皇帝雖不是都了如指掌,可大事主體事件,他是知曉的。
榮府發生的事情,皇帝早已知曉,也煩史氏那蠢婦。
一道旨意,不但恩準了換牌匾還有限期還欠銀的事情,黃公公還給史氏以及王氏,賈政各自帶了口諭:意思是讓他們謹守規矩,誰是承襲爵位的人,一等將軍府就得由誰管事做主。
三人皆被皇後,皇帝告誡了一番。三人都一臉的鬱悶,一臉的菜色,被皇後皇帝告誡一番,可不是啥好名聲。
賈母本來就身體虛弱,被黃公公一番敲打,覺得沒有麵子,嚴重傷害到了她的自尊心,“撲通”一聲倒在了圈椅上,後腦袋被嗑傷。
黃公公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轉身淡定的離開,嘴角的譏笑一直保持著,等離開一等將軍府才嗬嗬兩聲,上馬車回宮彙報情況。
剛被皇帝新敕封為:榮威一等將軍的君越,府門上掛上了皇帝禦賜的:榮威將軍府,的牌匾。
***
京城,慶福樓
幾位中年男人,坐在窗戶邊聊到最近京城的熱門話題:榮威將軍。
“你們誰最近有和賈恩侯有聯係?”
問話的牛繼宗眼睛望著窗戶外的街道,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人。
那些人穿著一般在他看來甚至是破舊的人,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半月前聯係過,恩侯說,府裏有些忙。等他忙完這段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