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人送上祝福, 也有不少黑粉祝他們明天分手。
晃一眼掃過, 就不再關注。
晚上祖孫倆吃完晚飯, 下樓散步,天很冷,但還得活動,祖孫倆穿的厚實,“叮。”
電梯抵達十五樓,進來夫妻倆,“鍾教授好,康教授好。”陸青陽認識進來的夫妻,連忙拘謹的打招呼。
“陸叔, 下樓溜達還是去買什麼?”
“溜達, 消消食。你們呢?”
都是順口一問,君越也沒有指望他們如實回答。
“去見個朋友。”鍾健想問問小說的事情, 但在電梯內, 時間不夠, 也談不好事情。隻能閉嘴,啥也不說。
“路上注意安全!”
君越也沒有多說,住在裏麵,他已經認識不少教授老師,相談甚歡。
“嗯,知道,回見。”
夫妻倆下到負一樓,驅車去了和友人約好的餐廳。
餐廳內,一位大胡子的高大男人,站在外麵親自迎接,“老鍾,老康,就等你們夫妻了。快進吧。”
“老張,好久不見。你這體重是日益見漲啊,背著我吃了什麼獨食?”
“什麼獨食,我苦惱的很,漲一身膘,不為身材,也得為健康著想。長起來容易,瘦下去真難……”說起這身肥膘,老張也煩躁。他畢竟是個演員,還是希望瘦點。
演員無論是戲骨還是鮮肉,身材好形象好才能多接戲,導演們才能多找他們。
可是肥膘真是不好瘦,他又下不了狠心。正苦惱著。
“不說這個,說說來了哪些人?”
“住在帝都最近沒有通告沒有接戲的都來了。”
一年一度的同學聚會,他們都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同班同學。在帝都的同學們,每年都會在固定的時間聚會,沒有接戲沒有通告的同學們都會來。
“有多少?”
“十來位。”
“喲,那真不少,近幾年來人最多的一次吧?”
“可不是嘛,現在真是咱們演員的寒冬。戲不好接啊,有好些都奮戰在話劇舞台上。”
“這也是一個辦法,鍛煉鍛煉。”鍾健,康妙夫妻倆是站在圈子邊緣觀望,沒有遠離也沒有靠近。
“是啊,不得不這樣。”
咂摸著嘴,有些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咋樣,現在的市場是由資本控製。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進包間,“老鍾,你們倆姍姍來遲,等下可得罰酒。”
“罰酒沒問題。”
滿滿一大桌,二十餘人,這是超大包間,也是超大桌。
有的是單身赴約,有的是攜另外一半赴約。
康妙一坐下,身邊一位漂亮知性溫婉的中年女性羅娜,拉著康妙說起悄悄話。
女性之間不會隨意稱呼彼此老張老王之類,她們即使老去也不願意在明麵上承認自己韶華已逝。
“小妙,最近有沒有時間?”
羅娜在國家話劇院上班,是那種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性。也是康妙同學中至今還在一線的演員。
“有時間,有事兒?”
“我接了一檔綜藝做常駐嘉賓,時不時的要邀請一些老朋友去參與一期。怎麼樣,你有時間沒?”
“時間倒是有,隻是你要提前告訴我。我得提前調課。”
去參與一期沒有什麼,隻是需要提前調課,她可是一位大學教授。
“沒問題,我會提前與你商量怎麼樣?”
“好,那就沒問題。”
鍾健已經與老同學們聊起了過往,都是青蔥歲月時一些調皮搗蛋的事情。
“老詹,咱們再喝一杯。”
“是該喝一杯,我請你幫我客串一部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