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親熱有什麼好看的,要是木公子想,我……我也可以的嘛~~晏桐害羞的遮住通紅的臉。

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拍攝的進度,上午拍了幾個鏡頭,下午微微起了點風,不太適合拍攝,晏桐小小的放了個假,也不願休息,拉著木維在海邊閑逛。

他從前沒見過海,對這裏的一切都很感興趣,海風有些涼,他吸著鼻涕往海裏跑,撿一些花花綠綠的貝殼。

木維跟著他後麵,充當他的紙巾後備,在他鼻涕快要流出來的時候,盡職盡責的送上紙巾。

晏桐已經追著海浪跑了老遠,又沿著海灘開始奔跑,他跑到一個大的樵石邊,開開心心的往上爬,剛爬到一半,突然聽到放肆的呻[yín]。

“嗯……快點,對,就是這樣,哦……”

晏桐一驚,樵石堆的中間天然形成的凹陷處,一個粉紅色的腦袋正在男人的下`身埋頭苦幹。

這還是白天呀!這也太開放,太有傷風化了!

晏桐一邊唾棄,轉過身卻看到木維朝這邊走來,大驚失色。

不行,被木公子看到還得了!木公子這麼純潔,被汙染了怎麼辦!

他慌慌張張就往樵石下跳,卻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樵石!眼看就要摔個麵朝大海,木維一個快步,伸手將他接到了懷裏。

晏桐安心下來,他就知道,木公子會接住他,他心裏想著,這份信任,在他看著木維的眼神裏毫無掩飾的表達了出來,黝黑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瞳孔裏,滿是愛意。木維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隻覺得一股莫名的暖流襲來,兩人的視線,一時膠著在一起。

“還是個人類的小孩子嘛,看起來很弱的樣子。”生硬的中文從頭頂上傳了下來,木維和晏桐一起抬頭,青年做美人魚狀半臥在樵石上,眼裏滿是媚色。

木維的眼神閃爍,晏桐在他懷裏抬頭,隻能看見他的下半張臉,於是又鬱悶的發現木維的嘴角揚起了莫名的笑意。

他有些驚慌,這個陌生的男人,怎麼能讓木維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揚呢?危機感如同一個迅猛的海浪,殺傷力極強的打在了晏桐身上。

木維將晏桐放了下了,又看了外國青年一眼,眼睛半眯,像是忍不住笑意的流瀉。

“我叫維特,我的同類。”青年坐了起來,朝他丟了個飛吻。

“同類?”木維嘴角的笑意變得古怪。

“別告訴我你感受不到我們的磁場有多麼合拍~”維特伸了個懶腰:“我們簡直是天生一對天作之合。”

木維的笑容越發的意味深長,他朝樵石上的青年點點頭,轉身走了,維特在身後大喊:“晚上我在這等你,我們來談談情,說~說~愛~”尾音拉長在風裏。

晏桐跟在木維後麵,恨恨地吸鼻涕,憤怒極了。

兩個人的背影遠去,一個男人從樵石堆裏爬了出來,那是一個中國男子,他拍了拍維特的臉頰,親昵地說:“寶貝,你又胡亂用詞了。”

維特轉身去吻他:“不,我覺得我每個詞都用的很完美,難道你不覺得嗎?我的國文teacher老師~”

“不要在句子中間夾雜單詞,這樣很古怪。”男人親吻他的喉結。

“那你要怎麼懲罰我呢~”青年拋了個媚眼,“我好害怕哦~”

男子咬了他一口,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又被海風吹的支離破碎。

晏桐半躺在床上,簡直沒辦法保持風度,他氣得感冒更嚴重了。

紙巾一坨一坨被丟在地上,他也不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