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陽痿你還還有啥盼頭啊?”三兒有些不樂意了。
“討厭。”我拿過他手裏的東西,丟進推車裏。
轉身推著車就要走,剛轉身,三兒又在後麵說了:“這新出的潤滑劑好像不錯,也拿兩瓶吧。火冰二重天?”
當時我就想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這什麼大腦構造啊,我真想拆開來看看,見過粗神經的就沒見過這麼粗的。
晚上辦完事,我累趴下的倒在他懷裏埋怨他的粗神經的時候。
三兒爽朗的笑著說:“你真當我這麼沒神經啊,我就是喜歡看你窘得要死的臉,紅得要死,特別可愛,像隻兔子。”
說完手惡劣的開始滑動。
我抓住最後的理智在想:我喜歡上了一個什麼人啊?大變態!
懷孕事件
下了晚自習,我和往常一樣拉著三兒去食堂吃夜宵。三兒也一如既往的縱容著我,因為我們走到那條路人比較少,三兒也就自然而然的攬著我的腰。我也很習慣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蹭了蹭。
三兒突然停了下來,很認真的對外說:“妖兒,你好像胖了。”
“有麼?”我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臉,沒有胖啊。
三兒拉下我的手,很嚴肅的說:“不是臉,是腰這裏胖了。”
我又捏了捏腰,沒什麼變化啊,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怎麼捏得起肉啊!
三兒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說:“小肚子起來了。”
我不在乎的說:“那又怎麼樣?你不是一直嫌我瘦麼?胖點好啊!!省得你再嫌東嫌西的。”
三兒突然捧住我的臉,很認真很嚴肅的說:“你是不是懷孕了?”
我一開始有點懵,後來反應過來,狠狠的推開他。
“去死。”扭頭就大踏步的往前走。
三兒嬉皮笑臉的跟上來,又抱住我,我躲開。
“我不是開個玩笑麼!”三兒笑得要多痞子就有多痞子。我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妖兒,別生氣麼,我開個玩笑的。”
說著,那嘴就要湊上來了。
我推開他,往前走。搞什麼麼,雖然是人下之人,但我還是個男人的,怎麼能開這種玩笑的。討厭死了,我鐵路心得不理他。
後來從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三兒都一直像個小痞子一樣的纏著我。終於到了晚上,我鬆動了,和他又粘在了一起。
晚上我睡在床上,三兒突然爬了過來,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你幹嗎呀?”我推推他,也不看看什麼情況,貓和老大都在,我可沒興趣演GV。
“幹你啊!”他熱熱的呼吸都打在我敏[gǎn]的脖頸上,我瑟縮的顫唞了一下。
“不行。”我斬釘截鐵的拒絕。
“那就摸摸,我不進去,行麼?”他像一隻小狗一樣看著我。
我把頭轉向一邊,說:“不行,我剛懷孕,動力胎氣就不好了。”
三兒一張臉就黶兒了。
“還記著呢?”他悶悶不樂的睡在我旁邊。
我笑笑。把被子蓋蓋好,睡了。
要記住,雖然我有點膽小,但不代表我不記仇,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玩了。哼!
洗澡事件
“妖兒你幹嗎去?”三兒坐在位置上,懶洋洋的看著我。
“洗澡啊!怎麼來?”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哦,沒什麼,你去吧。”他不自在摸了摸頭發。貓貓看著我笑了笑,衝我招招手,我顛顛的跑了過去。
他趴在我耳多上小聲道說:“你們多久沒那個了?”
“那個?哪個?”我茫然的看著他。
貓貓笑得更加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