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剛臉上神色就越冷,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你別激動,聽我慢慢說。”她歎了口氣,取出了自己懷裏取出那幾頁紙遞給他,“這是我記下來的那個男人的事情,當時小妹掙脫不了他的掌控,我就一直在查他。查了許久才發現,他跟三合幫有關係,甚至他就是三合幫的地下掌控人,過幾年有好多不抬起眼的中層被殺,我懷疑就是他們幹的。”
“可是直到三合幫被國家以嚴厲打擊流-氓犯罪的名義槍斃,他也仍然什麼事兒都沒有,我收集了一些證據,可沒等我給相關部門寫信,在下班回家路上就被人打了一槍,打在了腹部……”也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這才是她為什麼會這麼害怕的原因。
“我不想告訴你們,一是因為你們還沒像上輩子那麼展揚,二是你知不知道……戰爭很快就要爆發了?”這句話趙悅薇說的特別特別低,唯恐被人聽到。
“他是在戰爭那時候才開始行動的,聽小妹說他一開始手段很溫和。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情況,可到時候你要保護老首長,萬一不在京都,你們現在招惹他,無異於找死。”趙悅薇也算是把自己所有的心♂
柳台長?趙悅童這會兒也記起趙母跟她說過的話來了,柳台長這姓兒是不是太巧了些?難不成……
“咱們不是非得伺候他們,那啥活動能主持就主持,不能主持以後有的是機會,不用非得忍著她,該懟你就懟,沒事兒不用搭理她。”梁玉微眼神閃了閃,拍了拍趙悅童的小手。
“放心吧您呐,我是那能忍的人兒嗎?”趙悅童沒再多想,靠在她身邊笑起來,“我跟您說,前幾天我在電視台可是給了那個柳台長一個沒臉,您都不知道……”
趙悅童別的沒跟梁玉微學會,吹噓這本事倒是學了個□□不離十,婆媳倆一拍即合,倆人說的熱鬧極了,等鄧曉琳那屋有了動靜,倆人才手挽著手跟姐妹似的去照顧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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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童,你這見天兒的不見人影,到底在忙啥呢?馮教授可讓我跟你說,你再缺英語課,要是你考試成績下滑直接給你算不及格。”楊紅傑好不容易在周三下午下課後逮住了趙悅童,直接拉著她就是一頓念叨。
“我跟月紅姐說了呀,這不是電視台那邊讓我主持節目,我去彩排了嘛!”趙悅童收拾好東西以後,跟著楊紅傑和秦珊珊一起往外走,“今天怎麼沒見月紅姐呢?”
“她呀,最近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神秘啥,回來小臉兒通紅,我猜十有□□是談戀愛了。”秦珊珊說起這個就皺起了眉頭,“這副課也不來上,馬上就要考試了,我都替她愁得慌,說了她兩回還有點不樂意,你遇到她問問她啊,我們怎麼問她都不說到底咋回事兒。”
“成,這事兒我記住了,最近你們複習的咋樣啦?英語角我跟馮教授說過了,她去了嗎?”趙悅童幹脆地點了點頭,她跟林月紅關係不錯,年齡也更相近些,到時候說不定林月紅會告訴她。
“去了,馮教授那發音跟你有些不一樣,聽她說她那是純正的美式發音,有些人覺得她說話更好聽些,天天往舌頭上卷跟筷子學著呢。”楊紅傑想起這事兒還忍不住笑得厲害。
“筷子?那有點細了吧?含顆棗兒也行啊,哈哈哈……”三個人說說笑笑一直到了去學院大門口的宿舍的分岔路口才分開。
冬天天黑的早,而且今天天陰的厲害,才四點就已經黑壓壓的,應該是快要下雪了,趙悅童也就緊走了幾步,她坐公交車回去要是林二寶不在,沒人騎著三輪車出來接她,她還得走十幾分鍾才能到家呢,可別趕上大雪,新下了雪她總容易摔跤。
這會兒西北風也特別急,趙悅童低著頭出了外語學院的大門,就快步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走,沒成想剛走出去沒多遠,就跟人撞在了一起。
“哎喲!對不住對不對,是我沒看路,你沒事兒吧?”趙悅童都還沒來得及道歉,就聽對方機關木倉一樣突突突道。
得,她也甭道歉了……
“月紅姐你這是趕著幹啥去啊?”趙悅童費勁巴拉站起來,好在穿得厚,地上還有積雪,她也沒摔疼。
“誒?悅童?你今天來上課啦?”林月紅這才發現是趙悅童,扶著她站起來問完後,想起自己缺了的副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