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秦軒的始戰武館也發展出了一定的規模,隨著普通民眾對帝國高層漸漸失望,報考帝**校的人也越來越少,他們紛紛把目光投到了其他地方,而秦軒所帶領的始戰武館無疑是這些學子們的第一選擇。

他們不想為皇家賣命,卻希望能夠守護住這片土地。

與帝**隊不同,始戰武館入學的誓言裏,並不包括對皇家忠心的內容,秦軒要求學子們遵從本心,牢牢地記住自己為什麼要學武,為什麼要成為軍人——他們保護的不是皇家,而是他們所熱愛著的這片土地,以及這片土地上的親人。

而且,始戰武館不僅僅是招收激發了原力的學生,它也招普通人,其規模漸漸地擴大到了能量、電子、機械、光腦、數據等等各個實用型的領域,像黎煥的愛人曹冉,就是成為了始戰武館信息數據學科的領頭人。

秦軒要求學生們不隻是學好手頭上的知識,同時也要學會“合作互助”,一支強大的軍隊不僅在於它每個戰士的實力多麼強大,同時也在於負責各個方麵的人能否形成一個默契,這種默契度越高,在戰爭時發揮出來的力量就越強大。

何奕也有想過利用蕭景隆的手來打壓始戰武館,但他失敗了,一次次的算計都被秦軒成功化解,讓他恨不得幹脆把始戰武館夷為平地。

如果他做得到的話……顯然,他做不到。

更讓何奕覺得憤怒的是,由於民眾對蕭景隆和他那幾個兒子徹底地失望了,所以,連帶著何奕這個在帝國政壇手握重權的人也被“波及”。哪怕他成為了帝國第一統帥,他也沒能像秦軒那樣,占據著民眾心裏“戰神”的地位。

他們覺得,何奕就是為蕭景隆“賣命”的,維護的是皇家的利益。

當然,這也有賴於始戰武館一直在強調“忠於皇家”和“忠於帝國”的不同,以至於在很多人的心裏,帝**隊變成了“皇室走-狗”的代名詞。

這讓何奕心裏堵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憋屈,現在的局麵,與他當初所設想的完全不同!可恨他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扭轉的方法。

何奕失眠了整整三個夜晚,經過這三個夜晚的深#

何奕非常平靜地說出了讓蕭景隆大受打擊的事情。蕭景隆的額頭青筋暴露,雙眼通紅得像是發怒的獅子,正要斥責何奕的行為,剛一開口,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

何奕輕輕地一閃,躲過了蕭景隆的這一口血。

整個屋子都彌漫出了一股子血-腥味,何奕看著蕭景隆,似憐憫,又像嘲笑。

蕭景隆一輩子都剛愎自用,自認為自己是帝國的統治者就能把天下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像秦軒,像king組織,像那些因生活條件不好而想要反抗蕭氏皇朝的人,哪怕他們再有力量,也隻是螻蟻而已,因為隻有自己才握有帝國最高統治者的權杖。

至於那些臣下,蕭景隆也隻是把他們當做一條忠心的狗而已,用於看家的,隨時都可以替換掉——不忠心的“狗”,如秦軒,他就收回對方的權力,讓更加忠心的人坐上去,比如說,何奕。

當然,蕭景隆的這些想法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他隻是把這些深藏在潛意識裏,偶爾在一些行為舉止中體現出來。

然而,蕭景隆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自己會被家裏忠心養著的那條“狗”給咬了一口,這條“狗”平時看起來乖巧聽話,所有的敵人都被他一一地拿下,這讓蕭景隆覺得,這條是最忠心最讓他滿意的一條“狗”了。

結果,他卻被咬了,這一口正中動脈。

“何奕,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蕭景隆眼球都凸了出來,“你以為我死了,我的兒子們就會放過你?!”

“您的兒子們?陛下,您是在開玩笑麼?您數數看,您有幾個兒子是扶得上牆的,嗯?”何奕一步一步,走到了蕭景隆的禦桌邊,坐了下來,自己斟了一杯茶,“好茶,怪不得大家都挖空腦袋想要做皇帝。”

“嗬!他們扶不上牆也輪不到你來做皇帝!”蕭景隆嗤笑何奕的異想天開。

“哦?是麼?”何奕一點都不在意蕭景隆的態度,“那您準備讓哪個兒子去坐上您的位子呢?大皇子?二皇子?還是七皇子?……我想,應該不會是三皇子吧,畢竟蕭嶺和秦軒的關係最好,不是嗎?”

“下一任皇帝哪是你這條狗可以知道的!”蕭景隆惡狠狠地說道。在他心裏,所有的臣民都是他的仆人,自然何奕也是。

不聽話的狗,死不足惜!

何奕斜藐了蕭景隆一眼,勾勾唇角,說道:“哦?那如果您知道,您現在的處境和您那幾位好兒子也有關係,您還會那麼堅持地把皇位交給他們嗎?”

“胡說!”蕭景隆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他覺得何奕在離間他和兒子之間的感情。

蕭景隆也不想想,皇家,哪有幾分感情?也許,他隻是不願相信兒子們那麼早就想他死掉,自己坐上皇位而已。

“如果他們都還對你這個父皇忠心耿耿,我現在又怎麼可能毫無阻礙地坐在這裏和您聊天,陛下,您說是麼?”

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