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2)

,沒有眼線可尋人。所以除了親自搜索,玉清觀主人還派出二十名線人,偽裝成砍柴的樵夫,向不同方向慢慢仔細地尋找。線人一旦發現白玉堂痕跡也不會打草驚蛇,隻會暗中跟蹤並發出信號通知到他。

望到前方不遠處有信號煙霧升起,玉清觀主人立即策馬向前馳去。

“這是我們官府的事,你最好不要參和。你快走吧!以你的武功,離開蒼涼山並非難事。”深知現在危險的狀況,白玉堂不願拖累他人,有意這麼勸說展日明,誘導他離開。

“這件事展某既然已經管了,就要一管到底!”展日明似不明他用心,偏這麼認真地反駁起來。

白玉堂暗惱他不識好歹一條筋,正想反駁“你以為你是誰,誰要你多事”,驀然見到展日明眼裏閃過一道他很熟悉的光芒。

展昭——他向包大人,向所有人作出承諾的時候,也是這樣肯定的神態,這樣堅毅的目光。。。。。。

白玉堂再次看著展日明失了神。

接過展日明遞來的竹筒,白玉堂喝了幾口裏麵的溪水。昏暗漆黑間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暗自警覺,樹下起了動靜!

“就是這棵樹?”

線人點點頭。

手下都包圍了這樹,玉清觀主人一聲令下:“砍!”

鋸木的嘎吱嘎吱聲一下子響起來。

是棵很粗的樹,鋸起來很費時間。

玉清觀主人緊緊盯著開始傾斜倒下的樹,手裏的劍隨時準備出鞘。

樹倒在地上了。火光映照下,他們看到真的有個東西慢慢從樹裏爬出來,是——

一條準備藏身於樹洞冬眠的大蛇。

“這是什麼聲音?”白玉堂對展日明耳語道。

展日明小聲道:“好象是有什麼爬上來了。。。。。。”

一陣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響過後,一切回複寂靜。

“忘了跟白兄說,這山快天亮的時辰開始,接近午時結束,此期間的山嵐有毒,所以有些動物會爬上樹來躲避。”

“原來如此——但樹上還是能透進霧的啊?”

摘下幾片樹葉,遞給白玉堂:“能透進霧已經很少,正好可用樹葉貼在口鼻耳處,緩緩呼吸則無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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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得辛苦,開頭改了三次,一度難產 = 。=

怎樣都好,算是寫出心裏預設好的情節了。大家要PIA輕PIA啊~~ ^O^

第三夜

“不能再耽誤下去了。走吧!”

展日明看了他一眼,並不作聲。

白玉堂冷笑一聲道:“展兄弟莫非怕我誤事?”

展日明眨眨眼,見白玉堂手持畫影,已預備著下樹,知道再拒絕也是白費功夫,遂淡淡笑道:“非也。白

兄要走,展某跟著就是。”

於是趁天還沒黑,兩人還是下樹了。

抓緊時間匆匆小跑下山。奔跑時一前一後。並沒有用輕功。

沒跑多久,兩人就遠遠望到有一個樵夫擔著一擔柴木慢慢向他們走來。兩人對望一眼,心照不宣地躲到一邊半人高的野草叢裏。

樵夫行走得不快。耐著性子等到樵夫走過行遠,兩人方探身出來繼續跑。跑了幾步,白玉堂突然手一揚,一塊石頭飛射而出,直直沒入草叢中。裏頭果然跌出一個人,扶著流血的額頭。一瞧就是方才的樵夫。

“果然是玉清觀的線人。”白玉堂冷哼一聲,搶在展日明之前拔劍,欲一劍了結那個家夥。

線人居然不躲,比他更快地抓放出聯係信號的煙花,“啾”一聲,煙花已經升到空中爆炸作響。

畫影刺出,白玉堂隻看到那線人臨死前露出的譏諷笑容。

“包大人進宮麵聖尚未回府。”

開封府內,公孫策在客桌上擺上兩杯茶,對飛天鼠盧方,翻江鼠蔣平客氣說道:“請先喝茶。”

盧方冷冷道:“公孫先生,我們可不是來喝茶的。”

公孫策點頭道:“學生知道,二位是為問白護衛下落而來。”

盧方道:“既如此,公孫先生可否告訴我等,五弟他現在到底在何處?”

公孫策搖了搖頭。

見盧方已暗握拳頭,蔣平搶先道:“按說五弟現在是開封府帶刀侍衛,我等也算是個半個開封府中人;平時有公務查案之事,五弟也不會隱瞞我們這四個哥哥。偏是這次任務,事前沒一點風聲,一去三四日了沒個確切消息,問包大人也王顧左右而言他。雖說有些任務不便公開走漏風聲,但現在房內就我們三人,還望公孫先

生能告之詳情,以便我等去助五弟一臂之力。”

公孫策苦笑,道:“五位之間兄弟情深,學生是了解的——”

他更了解的是,盧方蔣平為何如此緊張白玉堂。

白玉堂自任職於開封府後,執行公務,查起案來不懂官場圓滑之道,容易得罪人之餘,越是艱難越是危險的任務就越搶去做。短短一年,大小傷不斷,往往是傷未痊愈又外出巡街查案,攔也攔不住。盧方等其餘四鼠看在眼裏自然急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