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向他道歉。

陳柏棠從來就不是個小氣的人,也懶得計較什麼,出於禮貌他也回了對方一個天下,表示這個事情他不會放在心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

組到穹歌隊裏的時候,接受了景玉熱情的問候,顯然這個人對“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情比對“一男一女在一起”的事情感興趣得多。

倉庫勢力那邊的群眾反而失卻了看熱鬧的熱情。畢竟一個潛在的八卦總是比光明正大擺上來的八卦要有趣得多。

昨天晚上婚禮意猶未盡的倒是還有一部份,喊著晚上和新人組團下戰場。

若惜覺得反正都要刷,也就無所謂了。倒是穹歌稍微有點意見,他回複那群的話是這樣的,“哪有蜜月還要公之於眾的?”不過反對無效,而且大家都明白,穹歌那不過是為了調侃若惜,陳柏棠也很給麵子地當場炸毛。

承認喜歡是一回事,這種事情擺到台麵上卻是另一回事,穹歌倒是很明白,小白這個人啊,就是臉皮薄了點。

晚上要下的時候,穹歌忽然在Q上說,什麼時候約出來見個麵吧。

陳柏棠覺得無所謂,就說好。

隻是一問彼此城市,發現路途遙遠。

雖然穹歌這個職業時間自由度很大,但忙起來的時候還是很難抽出什麼時間。

正好,在他們“結婚”沒多久,穹歌就因為要寫一部新的小說不得不暫時閉關了。

對於作家這個身份,穹歌並沒有隱瞞,再多的陳柏棠也沒有過問。

並不是說是不想,而是不敢。

比如家庭情況,比如社會接受度,這些,他很多時候會不敢去考慮。

哪怕他已經確定這條路是肯定要走下去的了,然而心裏還是會有不安,覺得能走多遠算多遠。

等到穹歌終於抽出時間來的時候,恰好是閑人生日。

閑人和他都是住F市的,影子雖然不同城市但過來也方便,而且影子還在F市買了間屋子,方便隨時過來住一陣子。

所以趁著閑人的生日,四個人打算出來聚一聚。

結果這個事情在勢力裏說漏嘴了,就變相成了倉庫勢力的聚會。

倉庫勢力很多人都是在F市的,因此無論如何也希望出來見一次麵。

於是,閑人27歲的生日非常熱鬧,影子包下了一間自助餐廳的其中一層,當晚他們都鬧瘋了。

陳柏棠和沈亦木坐在角落裏看他們一群人在瞎扯,和在遊戲裏沒什麼區別的,即使見麵了,他們彼此也很是沉默。除了握在了一起的手之外,實在看不出這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

當晚玩得最瘋的人自然就是閑人,本來就是個大孩子的閑人最後幾乎是醉倒在影子的懷裏。影子一身名牌就被那些個酒啊油啊什麼的弄得渾身都是,又是無奈又是寵溺地看著對方的人,和其它人打了個招呼就先行開車送了對方回去。

大家也都各自散去,臨走時還不忘調侃留下的那對。雖然祝福的人很多,但支持聲中也不乏中肯的建議。

他們對看了一眼,沒說什麼,笑著收下了。

穹歌又在F市玩了幾天才回去,新書即將出版,結果回去之後又沒怎麼能上遊戲,忙著到各個地方去給新書做宣傳。

他們基本保持在每周有一次通話的機會,雖然都是說很無聊的事情,甚至有時候隻是在聽彼此的呼吸聲,但陳柏棠都覺得很滿足。

在他漸漸接受了這樣的日子並且開始享受個中不同的滋味的時候,穹歌的新書終於出版。

這本名為《若惜》的新書不僅是木亦寫的第一本以大團圓結局收場的小說,而且還是一本寫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情故事的小說,新穎的題材和新鮮的結局一下子吸引了大批人的眼球。

雖然有爭議也有批判,但新書依舊大賣。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關於這本書裏最開始那句“獻給我所喜歡的他”的那個“他”到底是誰就成了人們最關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