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道成扔掉煙頭,伸出手指一按,發現軟了很多,臉色頓時大變,吃驚的說道:“天雷哥,這是白膏泥摻的黑狗血呀,看來這裏麵一定很凶險,怪不得老家夥不跟我們進來溜了呢,靠!”
洪天雷說道:“不能吧?那個老大哥隻是將這墓門上的覆土扒開一部分,他不可能判斷出這裏的凶險程度,再說我看他也不像陰險之人啊。”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哪有一個壞人會把壞字寫在臉上的。”仇道成反駁道。
“來都來了,還墨跡啥?人人都自有天命,愛咋咋地。”蕭震天的強脾氣上來了。
“好,那我就開門啦?”仇道成問他們兩個人。
“靠!你都沒有找到機關,砸開墓門啊?”蕭震天答到。
“恭喜你,搶答成功。”
說著,仇道成掏出背包裏的一卷細鐵絲,找了一塊橢圓形的大石頭,將大石頭綁在自己的工兵鏟上。
“你們倆躲開點兒。
說完,手臂上運足體內的真氣,掄圓了手裏的大石向那墓門的中央砸去,就聽耳邊‘咚’的一聲巨響,那墓門上出現了一道不是很長的裂紋。
仇道成又從背包裏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鐵榔頭,用左手扶著墓門,右手用這鐵榔頭開始‘叮叮當當’的敲擊著墓門。
不一會兒的功夫,隨著一塊塊很脆的青石被他敲碎,出現了一個能把腦袋伸進去的窟窿,裏麵的空氣帶著濃重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仇道成急忙掩住口鼻點燃一根火把,順著窟窿扔了進去,遠遠地看著火把的燃燒情況。
過了一會兒,腥臭味兒淡了很多,火把越燒越旺,仇道成才掄起那塊大石頭,順著那個窟窿幾下就砸出來一個能同時供兩個人出入的大洞。
“行啊,臭老道,你這背包簡直就是個百寶囊,缺啥你就能掏出來啥。”蕭震天恭維地說道。
“靠,你背包裏的東西太少,我還不得帶點零七八碎的東西啊,要是啥也沒有那可就廢牛勁了。”
說著話,仇道成把鐵絲解開,將工兵鏟重新折疊起來,放回背包裏。
仇道成掏出勃朗寧,雙手握著指向洞頂,向著墓門一擺頭,“天雷哥,你先進去,我在後麵掩護。”
“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還模仿人家警察的動作,你就是咋模仿也像個活土匪,還是個好色的匪徒,簡稱好色之徒。”蕭震天埋汰著仇道成。
仇道成瞬間放棄了一直保持著的動作,“靠,狗嘴吐不出象牙。”隨後一隻手拎著勃朗寧,率先進了墓室。
三人進墓室後抬頭一看,裏麵竟然沒有棺木,隻有一個圓台,中間是一個陰刻著八卦圖案的圓形石板,陰刻的凹槽裏塗滿了金粉。
一對陰陽魚的眼睛,是兩顆粉紅色的珍珠。
圓台的圓形側麵,刻了一圈祥雲回紋,每朵祥雲都首尾相連,卻不失絲毫的逼真。
墓頂垂下來兩塊黃底紅字的綢緞,一塊繡著符文,另一塊繡著三個字——鎮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