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雪說道:“呦呦呦,你要是真覺得委屈,我就陪你去找他們,憑什麼把你自己扔在家裏呀?相信我,我知道他會去哪家了,到那裏我就能找到他們!”
“還用你說呀?就那兩條街,雷子那個混蛋的車停在哪家門口就在哪家唄,我也不傻,更不瞎。”蕭震天一邊往碗裏加熱水一邊說。
“嗬嗬嗬,你這不是挺聰明的嘛?那你去不去呀?”仇雪問道。
“去,幹嘛不去!都欺負我一下午了,還能讓他們消消停停的談情說愛,哼!惹到了老子我讓你們天天都後悔!”
兩個人擼胳膊挽袖子的打了個出租車直奔燒烤一條街,隻剩下仇道成一個人坐在樓頂琢磨著複興社的事。
兩個人很快就看到了洪天雷的越野車,透著燒烤店外麵的櫥窗,見他們倆跟三個人坐在最裏麵的一張桌子上談笑風生的喝著啤酒,擼著肉串。
其中一個就是汪老七,另外兩個不認識。
仇雪給洪天雷發了一條微信,‘我和震天哥在門口,進去方便嗎?’
洪天雷低頭一看手機,直接回了一條,‘OK’,兩個人才走了進去。
洪天雷向剛進來的他們倆一擺手,喊道:“過來吧,在這裏!你們兩個怎麼來的這麼晚啊?說好的事,下次再不準時,以後就不找你們了!”
“有點事兒,耽誤了!七哥好!”
仇雪說著話,挨著王冰坐下了。
“七哥!你也在這啊?”
蕭震天打了個招呼,直接坐在了汪老七的身邊。
“震天老弟,這不是仇老道的妹妹嘛!你們倆?”錢串子看著王雪說道。
蕭震天厚著臉皮說道:“嗯,是我老婆,長得難看,拿不出手,拿不出手,這敗家娘們兒,為了吃幾個破肉串,還把老大和老二扔給了我媽,非要跟著來!現在這麼饞肉,我估計這是又懷上老三了,應該還是個兒子,服務員,這肉串能不能給加點醋啊?”
仇雪一聽,在心裏直接把蕭震天揍得鼻口竄血,跪地求饒,自己仍然不解恨的左右開弓,狂抽他的臉,一番YY之後,才稍稍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哦,原來仇老道是你的大舅哥呀!怪不得你那麼擔心他的安全呢?”
“那是,死丫頭再不懂事兒我也娶回來了,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我還能不要她呀?再說了,我這個大舅哥,除了貪財好色之外,還是挺不錯的,為人豪爽、仗義!我也有個好靠山,他那功夫,哼,一個人能打一百個!”
說著,還看了仇雪一眼。
見仇雪臉上一層溫怒,馬上岔開話題,“七哥,這兩位是?”
“啊,這位叫梁武成。”
汪老七指著一個身體微胖的年輕人說。指著另一個身體消瘦的四十幾歲的人說:“這是孟海猛,你叫猛哥,他們都是我從老家請過來幫我跑外圍縣市的玉石原料收購員。”
然後指著蕭震天說道:“嗬嗬,我就知道他叫震天,全名我還真不知道。”
“你好,猛哥!我叫蕭震天,瀟灑的瀟沒有水,床板震天響的震,天黑上床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