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顧冰見他直接兩眼一閉躺在了那裏,“我看你是瘋了!”她推開靳墨辰,就準備撲過去。

靳墨辰將她的手腕拉住,顧冰掙紮著,“你放開我!”

靳墨辰笑了,“不是說跟南染月逛呢麼!你特麼當我眼瞎啊!”

顧冰掙紮著就要將他的手甩開,他的力道實在太大,捏的她骨頭都快碎了,她的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靳墨辰,你特麼先放開我!”

靳墨辰禁錮著她的雙肩,雙眸猩紅的好似能滴出血來,“放開你?放開你讓你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嗎?”

腦海裏全是進門的那一刻她拉住他手臂的畫麵!

顧冰的眼中閃著淚光,“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放開我,我看一下楚歌好不好!”他不能有事,他一定不能有事啊。

靳墨辰聽聞越發的怒火中燒,“你就那麼關心他?嗯?”

她的視線始終落在楚歌的身上,他掐著她的下巴,恨不得要把她下巴捏碎在手心裏,“我特麼問你你就那麼關心他?是不是?”

顧冰將下巴從他手中甩了出來,“我就是關心他!我就是不想他有事!你滿意了?”

她看著他僵住,立刻將他推開,她將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楚歌扶了起來,“楚歌?楚歌!你醒醒!楚歌……”

靳墨辰直接拽著她的手臂將他從楚歌的身邊拉了過去,他硬拽著她的手腕,就將她往外麵帶。

“靳墨辰,你放開我!”顧冰看著身後仍舊躺在地上的楚歌。

“靳墨辰!”

“靳墨辰!”

靳墨辰直接將她扔到後座上,她掙紮著就要下去,被靳墨辰一把拽了回來,她看著他,眼淚就窸窸窣窣的流淌著,靳墨辰捏著她的下巴,“你在為他哭?嗯?”冷漠的夾雜著殘忍的聲音,尤其最後一個單字,像是生生從冰窟裏鑽出來的一樣。

顧冰搖著頭,抱住靳墨辰的手臂,“墨辰,你讓我下去看看他好不好?他不能出事。”

靳墨辰冷笑著,“為什麼不能出事?告訴我一個理由?嗯?”

顧冰委屈的哭著說道:“他是我朋友……”

靳墨辰笑了,“是朋友還是情哥哥?”

顧冰麵色僵住,“你胡說什麼?”

靳墨辰低低笑著,“當初你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一直口口聲聲的喊的哥哥,就是他是嗎?”

顧冰搖著頭,“不是……”

靳墨辰捏著她的下巴,“我不管他是你的情哥哥還是什麼,他都該死!”

顧冰臉色一白,“不!墨辰,你別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

靳墨辰陰惻惻的笑著,“怎麼?心疼了?”

顧冰眼睛裏布著薄薄的霧氣,她放柔了聲音,“墨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把他當作朋友而已,很普通的朋友,我們兩個隻是恰好碰見的而已!真的隻是恰好碰見!你相信我好不好?”

“嗬!”菲薄的溢出一個冷嘲的音節,“剛才你是為誰哭的死去活來的?現在又給我說普通朋友?顧冰,你以為我會信你?你真的以為我聽你的話,是因為我傻嗎?”

顧冰眼淚窸窸窣窣的流淌著,“墨辰,我沒有!我沒有。”

靳墨辰捧著她的臉,“你知道你隻要一哭,我就會心疼是不是?你以為隻要你哭,我就會什麼都聽你的是不是?”他說話時候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隻是那眼眸裏淬著的冰雪好似能將人生生的凍住似的,指腹劃過眼角的時候,帶著刺骨的寒涼。

顧冰低低啜泣著,“墨辰,隻要你放過他,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隻要你別傷害他。”她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救楚歌。

靳墨辰聽完就笑了,笑著笑著眼中的冰雪就迅速的凝結成千年的寒冰,“顧冰,看來我根本沒看錯你,你特麼的能不這麼水性楊花嗎?”

顧冰眼角豆大的一滴淚滑落,水霧朦朧的眼眸裏瞬間就浮起了細碎的薄冰,她的唇角緩緩的揚起,“是啊,我一直就是這樣的水性楊花,把行烈甩了,就勾搭上你,勾搭上你,我又瞧上了楚歌,可不就水性楊花麼……啪!”顧冰被他這一巴掌打的腦子直接就懵了,她適應了十幾秒才反應了過來,這僅僅是一巴掌,可想而知他打楚歌那兩拳用的是怎樣的力道。

她左手捧著臉,在看向靳墨辰的時候臉上的笑意肆意的綻放著,眼中的薄冰漸漸融化成涓涓的溪流,眼角不自覺的就滑落了幾滴,靳墨辰在看向她的時候,眼中雖是冰冷卻含著心疼。

顧冰漠然的收回視線,她去開門的時候,靳墨辰將手伸了出去,可最終還是緊握成拳,用力的扼製住那股子不舍的感情。

靳墨辰此刻盡管憤怒,但視線依舊戀戀不舍的追逐著那道纖瘦的身影。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衝進咖啡店裏麵去的。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停靠在咖啡店的門口,楚歌被抬出來的時候,顧冰也緊跟在救護人員的身後。

顧冰在臨上車的時候,注意到靳墨辰的車還停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