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揉進他的身體裏。
她放棄了掙紮,他隻是越發的收緊了手臂,臉埋在她滿是香氣的頸窩間。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相擁在一起。
連空氣都好似停止了流動。
電梯間昏黃的燈光若隱若現的照在兩個緊密相貼的身體上。
烏黑的頭發皆籠罩著一層柔和的光暈。
白皙的酮體被映照的越發的瑩潤富有光澤。
顧冰那被情事滋潤過後的身體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她的目光茫然的落在窗外。
皎潔的月光伴著璀璨的星光將外麵的世界照的很是明亮。
而她卻覺得這光亮尤其的刺眼。
刺的她眼淚都想要流下來。
靳墨辰看著她眼眸裏肆意流淌著的混合著悲傷的流光,隻是暗自歎了聲氣。
他將襯衫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打橫抱起,來到臥室的時候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當薄被蓋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的眼眸空洞的落在天花板上。
風卷著灰藍色的落地窗簾在半空中舞動著,顯得十分的鬼魅。
而落地窗簾被風吹得摩攃著發出的沉悶的聲音就像是在給它做伴奏似的。
聽的人的心都越發的壓抑。
靳墨辰幫她掖好被角清洗完就出去了。
顧冰過了很久才動了下眼珠像是剛剛從夢中醒來似的。
她翻了個身才發現身上的酸痛是那樣的明顯。
她緊咬著唇瓣,從床上下來的時候,腿尤其的軟。
她扶著牆,來到浴室裏麵,在路過鏡子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身體。
青紫的痕跡密密麻麻的灑落在她的肌膚上,這顏色對她來說除了恥辱應該沒別的了吧?
她冷勾著唇,笑意裏盡是嘲諷。
站在花灑下,她拿著搓澡巾沒命的搓著。
就像是想要將她身上所有有關於靳墨辰的痕跡全部搓去似的。
因為她的用力全身都變成了刺目的紅色。
禸體的痛伴隨著心裏的痛,讓她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
她蹲下來放任自己宣泄著這幾日的委屈。
哭喊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浴室裏,也讓剛剛進來的靳墨辰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緊抿著唇,任由眼眶裏的眼淚打著轉。
這一晚,他站在外麵聽著她哭了很久。
……
蓮姨知道顧冰有睡懶覺的習慣,所以從九點開始每隔半小時就敲一次門。
然而敲了四次門後,顧冰依舊還沉沉的陷在夢鄉裏。
她把早飯熱了又熱,還是沒等到她起來吃。
看了下時間馬上就中午了,她想著先做好午飯,再叫她好了。
她剛端著托盤從樓上下來,就看見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
她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到就近的桌子上,迎了過去,“太太。”
白梅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好奇的問道:“墨辰呢?”
蓮姨卑微的說道:“少爺早早的就出去了。”
白梅輕挑了下眉,“哦?”
她的視線落在蓮姨剛放下的托盤上,“怎麼?家裏還有客人?”
蓮姨搓了下手,“不,不是客人。”
白梅冷哼一聲說道:“這不是客人,難不成是墨辰包養的情婦?”
蓮姨咬了咬唇,“太太,不……不是這樣的……”
白梅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不耐煩的說道:“讓她下來見我!”
蓮姨急忙頷首,“哎!”
白梅在她轉過身去的時候,來到真皮沙發上坐下。
而蓮姨呢,在樓道裏走的時候忙給靳墨辰發了條短信。
她深知現在的顧冰脾氣不好,指不定一會兒就跟白梅打起來了。
在她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心喜的是聽到裏麵傳來動靜。
其實是顧冰做夢夢見自己掉懸崖下麵了,所以就一直掙紮,結果就給掉床底下了。
而蓮姨聽的這個動靜就是她掉下床時發出的噗通聲。
她剛揉了下被摔到的胳膊,就聽見咚咚的敲門聲傳來。
她從裹在身上的被子裏掙紮著坐起來,然後將被子剝落的時候,順著頭發,走到門口。
將門打開的時候,蓮姨正彎曲著手指準備敲,視線恰好落在她敞開的領口上醒目的吻痕上。
顧冰察覺到她的目光,隻漠然的開口問道:“什麼事?”她手上沒拿托盤,顯然不是叫她吃飯。
蓮姨看著她輕蹙的眉心,慌忙說道:“太太來了,讓你下去……”
顧冰冷勾著唇,“嗬!”
蓮姨聽著她的笑聲,就大概能猜到她要說什麼了。
果然,她不屑的開口說道:“憑什麼她叫我下去,我就得下去?”
話音剛落,門嘭的一聲關上。
蓮姨磨磨蹭蹭的從樓上下來。
白梅看了眼她身後,眉峰一淩,“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