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聽會兒吧,要是實在不喜歡了再走……”
靳墨辰淺笑了下,“好。”
顧冰將腦袋枕靠在他的肩膀上,聽著舞台上的景輝演唱著深情的情歌。
看他的五官有點像是混血兒的感覺,五官雖然深刻但拚湊在一起又給人一種極其柔和的感覺。
此刻他手裏拿著吉他,昏暗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也不知道是這首歌的原因還是他本就是如此,他的性格給她一種極其憂鬱的感覺……
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畫麵,因為太快,所以她根本抓不住。
她總覺得這一幕很熟悉,像是曾經看到過誰這樣唱過歌。
可要隻是一個普通的歌手,她不可能記這麼清楚。
難道是她認識的什麼人嗎?
靳墨辰看著她輕皺著的眉頭,捧著她的臉將她的身子支了起來,“怎麼了?”
顧冰淺搖了下頭,“沒……沒事。”
靳墨辰摸了摸她略有些蒼白的小臉,“到底怎麼了?別瞞著我,嗯?”
顧冰看著他,“沒什麼的,就是偶爾的會因為看到某些東西腦子裏會顯現出一些畫麵……”
靳墨辰看了眼舞台上此刻依舊在深情演唱情歌的景輝,這一幕跟楚歌當初唱歌的那一幕很像。
所以說看到熟悉的場景勾起了她的回憶是嗎?
他捧著她的臉,“冰兒,這次回華城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顧冰明白他的意思,應該是想要幫她恢複記憶,她不帶遲疑的直接回答:“好!”她也想記起有關他的全部的記憶。
靳墨辰沒想到她會回答的這麼的幹脆,他的臉上不自覺的就染上笑意。
繼而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手臂扣著她的肩膀讓她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看著舞台上的景輝正跳著帶感的舞蹈,因為將一側的外套脫到肩膀上的緣故,一個回身,一個電眼將全場的氣氛點燃到最縞潮,靳墨辰每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幫她捂住耳朵。
中場的時候,顧冰要去一趟衛生間。
靳墨辰不放心她,所以就跟著她去了。
在顧冰進去衛生間的時候,靳墨辰就點燃了一根煙等在外麵。
此刻手挽著手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兩個女人,一臉興奮的竊竊私語。
“好帥唉”
“就是啊,好像比景輝還帥唉。”
“什麼啊,他沒我老公帥好不好!不過他真的好帥哦!”
“……”
兩個人一臉花癡的看著他,正要路過他的時候,其中一個大膽的朝著靳墨辰說道:“你……你好,請問你是景輝歐巴今晚特邀的嘉賓嗎?”
靳墨辰看都沒看她們,大口的吸了口煙後,冷聲說道:“滾!”
他可不想讓他的女人出來以後,誤會他跟這兩個陌生女人有什麼。
兩個女人一聽他這麼拽,而且還變態的站在女洗手間門口抽煙,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個偷窺狂麼,有什麼好拽的?!”
靳墨辰聽到這裏,猛然抬起頭來,冷冷的睥睨著她,“你說什麼?”這四個字就像是硬生生的從他的牙關裏擠出來的一樣。
那個女人冷笑,“說你是偷窺狂嘍,難不成……啪!”
顧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出來一巴掌甩到這個女人的臉上,她不過是怕靳墨辰要對她們做什麼,她們又該不要臉的說他欺負女人什麼的,所以就幹脆她出麵,外人看來也不過以為這是一場女人間的撕逼大戰,就會見怪不怪了。
那個被扇的女人,氣的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個賤人,你憑什麼打我?”
顧冰朝著被扇疼的手心吹了口氣,最近欠扇的人怎麼那麼多?
她冷笑一聲,看著她說道:“誣賴別人家的老公是偷窺狂,你說你該不該扇?這位小姐……你覺得就我老公這顏值擺在這裏需要偷窺像你這樣長得比恐龍還要醜的女人麼?醜就算了出門連腦子都不帶麼?”
女人被嘲諷的連一絲還嘴的可能都沒有,另外的女人看著麵前極其妖豔的女人,扯了扯她的衣角,“行了,別鬧了,都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起碼有三四首歌都沒來得及聽呢!”
女人聽她這麼說,咬著牙想著越過顧冰離開,畢竟景輝的演唱會貴的要死,一首歌錯過都不知道廢掉了幾百大洋,更何況她們都錯過了這麼多首了。
而顧冰豈會輕易的放過她,在她路過她麵前的時候,腳不經意的伸出去。
然後就預料之中的聽到噗通的聲音。
她旁邊的女人手忙腳亂的想要將她扶起。
她氣惱的一巴掌打開,然後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
她朝著顧冰揚手就要一巴掌。
然而——
在她的手還伸在半空中的時候,就被人死死的攥住。
她掙紮著,那人的力氣大的恨不能將她的手腕撚斷!
靳墨辰冷睨著她,“除了冰兒,還沒有人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
他的話音還未落,顧冰就清晰的聽見一聲哢嚓的聲音,女人的手……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