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泰爾坐在佐助對麵,隨手拿起一串烤肉吃了起來。
佐助沒在意,他詫異地看著阿勒泰爾:“有事?”
阿勒泰爾唔了一聲:“兩邊時間流速不一樣,時之政府不敢經常聯繫你,隻能拜託我來,再有一個月就是時之政府那邊審神者年度總結大會,你在這邊玩的開心也別忘記回去工作啊。”
佐助不以為意:“一個月後的事,對現在的我來說就是五個月後的事了,不著急。”
阿勒泰爾撇嘴:“好吧,是你母親擔心你,拜託我來看你。”
佐助這才笑了,他從忍具包裡拿出一小袋三尾磯撫的玳瑁甲片:“幫我帶回去吧,給媽媽的手信。”
阿勒泰爾挑眉,她接過來:“我能看嗎?我可不想帶些擾亂時空的東西回去。”
佐助無所謂地點點頭:“一些好看的裝飾品。”
阿勒泰爾打開掃了一眼,哇哦了一聲:“這上麵附著的力量不錯啊,是製作特殊防護符的上好材料。”
她將東西塞到書包裡,同時拿出一疊本子放在佐助麵前:“給,你的作業。”
“……”佐助盯著這些本子不說話。
“嗬,別以為上大學了就不需要交作業啊!就算家裡人用變身術替你出勤,每門課的大作業還需要你自己做。”
阿勒泰爾冷酷無情地通知了佐助就算隔著一個世界也要做作業的事實,然後對佐助說:“我三天後來找你,對你來說就是兩周後吧,記得在作業上打好時空白標記,我拿了就走。”
最後阿勒泰爾才給佐助了一封信:“美琴伯母的問候,記得寫回信。”
說完阿勒泰爾又順走了幾串烤肉,施施然地開空間走了。
佐助嘖了一聲,他沒去看母親的信,而是先翻自己的作業。
佐助在時之政府的安排下順利上了初中,高中,前些日子剛考上大學。
他選的是工商管理專業,畢竟手下要管那麼多審神者,不能總靠實力硬剛,用叔爺爺泉奈的話來說,就是他需要補點智商。
他剛上大一,學的大部分都是理論課,什麼統計學原理啦,什麼管理學原理啦,這種課聽上去就讓人沒有學的欲望,更何況佐助還要根據課本寫論文。^_^^_^
簡直要人命。
佐助歎了口氣,覺得自己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可拿起母親的來信,他又微笑起來。
雖然日子過的有點艱難,但時之政府那邊還有宇智波家的後裔在,他們都是佐助的堂弟堂妹,母親和止水也過的很好,更別提兩個浪上天的太爺爺們。
離開忍者的世界,前往未知的世界打拚,雖然很累很麻煩,可是身邊有親人和朋友在,還是很有奮鬥動力的。
佐助轉念就想起了過去生活的木葉村,那個村子對他來說還有留戀的東西嗎?
腦海中閃過一些同輩忍者的麵孔,最終定格在某個吊車尾身上。
就算自己不在,吊車尾鳴人應該也混得不錯吧?他說要當火影,就一定可以的,佐助如此相信著鳴人,所以成為火影的鳴人會有更多的羈絆和希望吧?
“可不能輸給他。”
佐助嘟囔著打開信箋,看著信上的字句,母親絮絮叨叨的話語仿佛在耳邊響起,什麼記得按時吃飯早點睡覺不要熬夜什麼的,儘管佐助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他依舊仔細將信看完了。
他七歲之前認為的日常,在七歲之後成了遙不可及的夢。
如今美夢再次化為現實,無論如何佐助都會珍惜的,這是他捨棄了一個世界才得到的幸福。
確認家裡一切正常,佐助收起信和課本,繼續吃烤肉。
心情好的佐助想著,不如給旅店裡三個部下帶點晚餐吧,反正任務完成了,沒必要繃得太緊。
四個人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三個隊員都活過來了。
佐助帶著他們往回趕,宇智波和也與斯卡比還在糾結這次任務沒能搶回情報可能算任務失敗,佐助和奈伊倒是就磯撫身上的玳瑁甲片聊起來了。
佐助一直以為磯撫後背的甲片會更漂亮,結果小姑娘信誓旦旦地表示磯撫尾巴上的甲片花紋比後背的好看。
奈伊這麼說:“磯撫的尾巴是武器,甩動時上麵的花紋會變色,比身上甲片花紋更炫目。”
佐助表示漲姿勢了,然後預約了磯撫尾巴上的甲片:“如果尾巴上的甲片掉了,記得留一些給我。”
奈伊連連點頭,她用很熟稔的態度說:“磯撫喜歡泡溫泉,每次泡完身上的甲片都會自然掉落一些,您放心,回頭收集好了我給您送過去。”
磯撫:瑟瑟發抖·jpg
於是等他們回到雲隱村,和佐助關係處的最好的反而是小姑娘奈伊。
兩人在隊伍的尾端嘰嘰喳喳,宇智波和也仔細聽了聽,好像是在討論玳瑁花紋如何鑲嵌在草編手袋上更漂亮?
宇智波和也與斯卡比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繼續悶著頭趕路,雲隱村的大門是一處易守難攻的峽穀,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