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你是逃婚跑出來的呀!和我們情況一樣,是成親沒圓房!隻不過,你是不願意圓房,我和我冰兒,是為了防著你,不能圓房。----對了,你先前答應了的,再不找我師父尋仇了。說話可要算話哦!”
公主嘻嘻一笑:“怎麼?你想和她圓房了?嘻嘻嘻,我就要找他麻煩,讓你們也圓不了房!”
楊秋池哼了一聲:“你是嫁不出去嫉妒我們吧?要不,幹脆你也嫁給我好了,那咱們成了一家人,你們兩就都不用守童子功了。”嘴裏胡說八道,還順便把身子朝後一撞,後背撞在她高聳的胸脯上,軟軟的很有彈性,感覺很好。
“作死啊你!”公主漲紅著臉啐了一口,“吃著鍋裏的看著碗裏的,我就說了吧,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是答應了?”楊秋池故意拿這些敏[gǎn]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好扔下子彈留線索。
“呸!美死你!”公主在他腦袋上輕輕敲了一暴栗,“不過。你隻要教會我們製造那寶貝武器,就可以回來和你媳婦圓房了,我說了再不找她報仇,答應了的事情不會賴帳的!”
“教你們製造寶貝武器?嘿嘿,那得看你對我好不好了!”
公主輕輕咬了咬銀牙:“怎樣才算對你好?”
“你自己想唄!”楊秋池邪邪地笑道,“比如,親親啊,抱抱啊……”
“喂!你這人說話油嘴滑舌,哪像個將軍。簡直一個小無賴!醒醒吧!現在天還沒亮,做什麼白日夢!”公主在他後背推了一下,嗔道。
楊秋池正好子彈扔光了,借勢彎腰又從小腿摸出一個彈匣。繼續跟她調笑胡說,扔子彈留線索。
就這麼一路鬧著,大半個時辰後。他們大隊人馬經過了一處僻靜地村莊。
一名護衛過來,用滿語嘰裏呱啦和公主稟報著什麼,然後遞給公主一根鬆樹枝。公主接過,也用滿語說了幾句。隨後,公主下了馬,將楊秋池也接下來,拉著他站在路邊,她大隊護衛騎著馬繼續往前奔馳而去。▲思▲兔▲在▲線▲閱▲讀▲
楊秋池心想:“好狡猾的金蟬脫殼之計!”
等大隊護衛走後。公主拉著楊秋池往村裏走,同時,將身後留下的腳印用鬆樹枝掃掉。
楊秋池暗自叫苦。進村這小路上白雪很厚,悄悄扔下的子彈都陷入了雪地裏,並且,公主瑪卡妲隨後用鬆樹枝掃掉雪地裏他們留下的腳印,那陷入子彈的小孔自然也就被掩埋了。
手裏隻剩下一個彈匣了。如果扔在地上,目標太大,瑪卡妲十分警覺,很可能會發現端倪,就算沒發現,也會被掃過的積雪覆蓋的。這可怎麼辦?
楊秋池心急如焚,磨磨蹭蹭往前挪著腳步,腦袋轉得飛快,眼睛四處亂瞧,借著白雪的反光。發現路邊黑乎乎地一長排,似乎是籬笆牆,終於想出一個辦法,苦著臉道:“公主,我……我內急,要小便!”
“等一會!”
“不能等了。”楊秋池站住。兩手捂著襠部,兩隻腳交替捌著。一副尿急忍不住的模樣,“剛才路上就憋得不行了的……!”
公主沒好氣甩開他的手:“快點!”側過身去,用眼角監視著他。
楊秋池跌跌撞撞跑到小路邊,見那排黑影果然是樹枝編成的籬笆牆,心中暗喜。假裝滑倒,往前撲出,扶住了籬笆,順勢將手裏的彈匣夾在兩根籬笆樹枝間。然後又腳步踉蹌地走開兩步,撩起衣袍小便。
完了之後,公主將楊秋池小便處地痕跡和腳印都掃雪覆蓋了。但楊秋池看見她沒注意到籬笆牆上的彈匣。心中禱告,但願追蹤而來的人能發現!
這小村囤不大,由於距離長沙城已經有幾十裏路,村裏的人還不知道長沙城正在大戰,大多已經熄燈熟睡了。
他們靜悄悄摸進村,在一處小宅院前停下。公主打開院門,拉著楊秋池進了院子,關上院門,走進屋裏,閂好房門,進了裏屋,兩人在床上坐下。
漸漸的,楊秋池目光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借著窗外白雪反光,能朦朦朧朧看清房間的擺設,大立櫃、八仙桌、太師椅,花架上還有一盆花草,黑夜裏也看不清是什麼。他們坐的地方,是一張八步床。
這種床的樣式在明朝非常流行,床的四周掛著紗帳,外側有一個小隔間,中間是通道,兩側隔間一邊是放起夜用地紅漆馬桶,一邊是梳妝台,上麵橫欄可以掛脫下來的衣服。
摸了摸床上,墊著厚厚的被褥,一回頭,床裏整齊地疊著兩床棉被。
楊秋池嘻嘻一笑:“公主,這是咱們新房嗎?”
黑暗中隻能看見公主隱隱的輪廓,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聽她低聲道:“楊將軍,給你兩個選擇:從現在起,要麼你自己別說話,要麼我點你穴道讓你閉嘴。你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