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因為我不想被你劫持去你們大清。所以……,真的很抱歉。”
公主銀牙輕咬,盯著他,沉聲道:“你隻有一次機會開槍,若打不死我,我會擒住你,把你捆走!”
“你不要逼我!”楊秋池兩手平端手槍,對準了公主瑪卡妲高聳的胸脯,那曾經留下自己無數親吻地地方,“你沒我子彈快,我會打死你的!”
“你不會!秋池,我知道你不會開槍的……”公主甜甜地笑著,往前逼近了一步。
就在這時,就聽頭頂“嘩啦!”一聲響,一道白影從天而降,“看招!”一掌劈向公主瑪卡妲!
“冰兒!”楊秋池又驚又喜。
穿破房頂從天而降的,正是柳若冰!
柳若冰和公主瑪卡妲兩人出招都是迅捷無比,掌影翻飛間,砰的一聲,公主瑪卡妲捂著心口,倒退幾步,臉上慘白,嘴角掛著一道血絲。
柳若冰背著雙手,冷聲道:“艾姑娘,你應該知道,剛才我那一掌,本可以要你性命的。”
公主瑪卡妲沒有看她,而是怔怔地瞧著楊秋池,兩行清淚緩緩流淌下來。
楊秋池大喜,上前一步站在柳若冰身邊:“冰兒,你贏了?”
“嗯!她武功雖然怪異狠毒,但幾次交手,我已經摸清了她武功底細,現在,她又被你破了童子功,武功大打折扣,加上一隻手有傷,自然不是我的對手了。”
“那,將來你也破了童子功呢?還能贏她嗎?”
柳若冰俏臉一紅,低聲道:“沒問題的,她練的這種怪異武功對童子功要求更嚴,折損的武功比我更多。所以,將來……。我也能贏她!”
“太好了!”楊秋池喜滋滋叫道。可看見公主瑪卡妲一臉淒苦,淚水盈盈,心裏有些不忍,忙收斂了笑容。歎了口氣,道:“公主,你穿上衣裙,這就走吧。我們不為難你。”
公主輕輕拭去淚珠,抽噎了一下,轉身從橫梁上取下衣裙匆匆穿好。楊秋池也將手槍插回槍套。穿好衣袍,拉著柳若冰先出了房門,站在院子裏。柳若冰幫他解開了身上其餘穴道。
片刻,公主瑪卡妲低著頭出來,默默走過他們倆身邊,走到院門口。站住了。悄然回身,對楊秋池道:“秋池,我有句話想問你,行嗎?”
“嗯,你問吧!”
“先前,在……床上,你在我耳邊說地話……,是真心的嗎?”
楊秋池苦澀一笑,本想說那些甜言蜜語是為了讓她繼續迷惑在生理反應裏才說地,做不得數。可看見她寒風裏雪地上俏然卓立,眼角掛著淚珠,楚楚動人的模樣,腦海中閃過床上她婉轉柔弱地承受自己猛力摧殘時的情景,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公主掛著淚花的臉綻開一絲甜甜地微笑。如雨後梨花,含情脈脈凝視了他一眼,柔柔道:“那……我在遼東……,等著你來……!”
說罷,飄然而去。
望著公主地身影消失在院外,楊秋池不知怎地,感到了一種淡淡的惆悵。
柳若冰扯了他衣袖一下,帶著一絲醋意問:“哎!夫君,剛才你在她耳邊說什麼了?”
“沒……沒什麼啊!”楊秋池神情有些倉惶。
“那她怎麼……”
楊秋池一把摟住她地纖腰,在她涼涼的臉蛋親了一下。低聲道:“冰兒!我那是為了脫身,哄她地!”
柳若冰哼了一聲:“你呀,忒缺德了,為了脫身,竟然……,人家可是冰清玉潔女孩子。你就這麼……。嘻嘻……”
見柳若冰笑了,楊秋池本來懸吊吊的心這才放下。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我要是被她弄到遼東大清,我如果不告訴他們怎麼製造武器,肯定就死定了,隻能想著法逃走呀,而我本來武功就差她一大截,打是打不過,又被點了大穴,雖然可以動,但提不起真力,隻好用這個辦法……,嘿嘿……”
柳若冰似笑非笑:“你想的這辦法,隻怕還不僅僅是為了脫身這個目的吧?”那還有什麼……,對!還有一個目的,----路上地時候,我為了扔子彈留線索,跟她東拉西扯,問她武功情況,她曾經說過她練的也是童子功,破了身也會功力大損,所以,嘿嘿,我就想著借機破了她童子功,那樣就不用擔心她來找你報仇了。”
“嗯?就這兩個目的?沒別的了?”
“別的?……什麼別的啊?”楊秋池當然知道柳若冰指的是什麼,故意明知故問,腦袋裏急速旋轉尋找著應對詞語。
“她那麼俊俏美貌,又年輕,你就沒想過……?”
聽她果然這麼問,楊秋池忙俯身吻住她的紅唇,吸吮著她的香舌,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撫摸著。
柳若冰話語被堵住,微微掙紮了一下,唔唔幾聲,便溫順地任由她親吻了,還不時回吻著他。
楊秋池估計已經化掉了她的問話,這才離開她地香唇,抵著她的額頭,低聲道:“冰兒,我心裏隻有你,你還不相信嗎?說好了的,就你和小郡主、小蕊,再沒有了啊!”
柳若冰依偎著他,輕輕點頭:“嗯!冰兒隻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