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就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楊秋池一拍大腿,起身道:“這個辦法好!咱們立即前往道觀請她!”
楊秋池將監軍李鳳祥和副將阿杏妮、龍炳叫來,吩咐他們按兵不動,敵軍用人質強攻軍營,不得已可以使用重機槍威懾射擊。盡可能不要傷及百姓。但為了保證大軍安全,有時候也隻能做一點犧牲。
安排好之後,楊秋池和柳若冰換了衣服,也不帶護衛,騎馬直奔蕩雲山。
來到蕩雲山下,已經是傍晚時分。
這蕩雲山顧名
楊秋池抬眼看這道觀就算沒有被燒毀,也已經破敗不堪,看樣子這諸葛巧雖然懂得陣法,卻沒什麼經營之道,把個道觀弄成這副模樣。這幾個道姑身上穿的道袍也是洗得都發白了,一個個麵黃肌瘦,顯然營養不良。
這次出來,為了聘請這女諸葛教陣法,楊秋池帶了幾錠金子做禮金的。見她們這可憐樣,便掏出一錠金子遞給那老道姑:“喏!拿去重修大殿和料理死去道長後事吧。”
這一錠金子足有二十兩!這樣規模的道觀,就算推倒了全部重修,也可以建他三四座都用不完。
那老道姑接過金子,又驚又喜,將其他幾個道姑都叫了過來說了。頓時間。幾個老小道姑嘰嘰喳喳忙不迭給楊秋池道謝。又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小道姑到天井一堆救出來的物品裏,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一本髒兮兮的功德簿來,拿了一支毛筆,非要楊秋池留下姓名住址,將來重建大殿,好給楊秋池立功德碑,還要給他上香祈福。
楊秋池領軍征戰,這點錢財根本不算什麼了,也是見她們可憐,隨手送的,可沒想過立什麼功德碑,笑了笑,擺擺手,帶著柳若冰要走。
那小道姑捧著功德簿追上來,纏著楊秋池哀求他非要留下姓名,說要不然這金子平白怎麼來的說不清楚地。
楊秋池無奈,提筆寫了柳若冰的名字。
柳若冰白了他一眼:“幹嘛寫我的呀?怎麼不寫你的。”
“你的就是我的,有什麼分別啊!”楊秋池笑道。
小道姑看了看功德簿上地名字,驚訝地又瞧了(電腦閱讀 w w w. . cn)瞧柳若冰,問道:“女施主名叫柳若冰?”
“嗯,怎麼了?”柳若冰見這小道姑這神態,不由反問道。
小道姑驚喜地轉身對那老道姑說:“靜虛師太,這位女施主就是關長經常提到的柳若冰柳施主!”
幾個道姑更是驚喜,跑過來將他們倆圍住,那白發老道姑法名靜虛,說道:“貧道聽觀主經常提到過柳施主,說你武功極高,天下無人能及。而且心地善良,救民於水火。”
“是嗎?我數年前曾到觀裏拜訪過你們觀主。那時候這道觀比現在似乎要大一些,道姑也多一些。”
“是的,這些年兵荒馬亂的,也沒人出家修道了,我們幾個都是從別的道觀各自逃難來到這裏,觀長收留了我們。對了,柳施主,聽說你嫁給了一位大將軍。那將軍有一個怪獸武器,領軍多次擊敗張賊軍,打得他東躲西藏的。”說到這裏,轉頭瞧了瞧楊秋池,拱手稽禮道:“想必這位就是將軍大人吧?”
柳若冰微笑道:“正是拙夫,名叫楊秋池。”
靜虛師太激動的頭發都在發抖。稽禮道:“今日得見兩位施主,真是貧道之幸啊,隻可惜,妙雲觀長被抓走了,要不然……”說到這裏,重重地歎了口氣,問道:“柳施主、楊將軍,你們找觀長有什麼事情嗎?”
柳若冰想了想,說道:“想向她詢問一下旱八卦地事情。我們大軍追擊張賊軍到了夔州,不料這廝喪盡天良。盡然抓了無數婦孺做擋箭牌,拙夫愛惜百姓,沒有開炮,隻得敗退後撤。為了破敵軍這人質陣,所以想到了觀長擅長的八卦圖。希望能請教於觀長,可惜……”
“旱八卦?”幾個道姑相互看了一眼,低聲議論了幾句,那靜虛師太上前道:“柳施主,聽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