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唱的《千年》。翻唱的《回去》受到好評,也讓人認識到一個全新的單亞瞳。
看了眼右上角的照片,肖祈甚合上手中雜誌,看來單亞瞳的確紅了,隨便一本雜誌上都有關於他的報道,貴公子嗎?這個稱呼倒也不錯。
單亞瞳睜開眼睛,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他的臉上暖洋洋的,他緩緩的坐起身,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才想起這是肖祈甚別墅的一間客房,不是自己的那個家。
拿過放在床頭的手機,已經八點多,他坐起身,揉了揉額頭,下床洗漱。
“她現在是跳樓自殺,你與她在圈內也有一些交情,如果現在被記者找到你,一定會纏著你,所以這兩天你不要接受記者采訪。”謝勳靠著柔軟的沙發,半晌才吐出一口氣,語氣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同情,“隻是一個男人而已,何必要走到這一步。”
肖祈甚微微皺眉,他沒有想到這一大早謝勳來找自己居然會告訴自己這樣一個消息。
樓上傳來的腳步聲打斷肖祈甚沒有問出口的話,謝勳好奇的扭頭看向樓道口,隻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少年正站在樓道口的窗戶邊,亞麻色的頭發在清晨的陽光下暈染上點點光輝。
單亞瞳?!謝勳不著痕跡的斜睨了眼肖祈甚,他居然把單亞瞳留在別墅裏過夜,如果不是今天媒體的注意力都放到昨夜跳樓自殺的韓晶身上,今天早上報紙的頭條就是“肖天王帶新秀單亞瞳到自家別墅過夜”。
“肖哥,謝哥早,”仿佛並沒有發現謝勳看到自己時不怎麼好的臉色,單亞瞳帶著淡笑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剛才聽到謝哥說誰自殺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我們旗下的一姐韓晶昨天晚上自殺了。”謝勳語氣有些低沉,“還沒送到醫院就已經不治身亡。”
“韓晶?!”單亞瞳準備剛剛從女仆手中接過的水杯微微一晃,手背立刻感到火辣辣的疼。
“手怎麼樣?!”肖祈甚擔憂的出聲問道,忙站起身拿走他手中的水杯,隻見單亞瞳白皙的手背上通紅一片,忍不住皺緊眉頭,“手已經紅了,疼不疼?”
收回神,單亞瞳微笑著抽回自己的手,“沒事。”
雖然單亞瞳表情一片輕鬆,但是肖祈甚還是覺得,那白皙手背上的那片紅格外的刺眼。
“少爺,”一個女仆拿來醫藥箱,肖祈甚接過,拿出裏麵的燙傷膏,走到單亞瞳身邊坐下,不由分說的拉過單亞瞳的手,“亞瞳,別說肖哥不教你,這藝人的手隨時都有可能上鏡頭,不好好保護怎麼行,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擦藥才行。”
冰涼的藥膏塗 抹在被燙的地方,傳來舒適的涼意,單亞瞳眼神平靜的看著低頭為自己上藥的男人,就在這時,男人抬起頭,眼中帶著笑意,“好了,等會回家要記得上藥,你的家裏有藥箱嗎?”
“嗯,有,”微微移開目光,看到窗外勝放的花朵。
把燙傷膏放回藥箱,肖祈甚摸摸他的頭,順便想拉回某人的注意力,“剛剛……被嚇到了?”
單亞瞳微微垂下頭,也許隻有眨眼的時間,“沒有。”簡短而又平淡的語氣,卻再也沒有別的話。
雖然看不到少年的臉,但是肖祈甚想,或許這個少年的臉上的表情與他的語氣一樣的平靜。
坐在兩人對麵的謝勳卻看到,少年回答沒有時,無意識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此刻似乎更加的蒼白。
“先用早餐吧,我可是聽說你最近的工作比較多,不好好用早餐身 體會熬不住的。”握住少年的手,領著他向飯廳的方向走。
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單亞瞳挑了挑眉,也不直接掙開,但是在落座的時候,便不著痕跡的錯開肖祈甚的手,在肖祈甚對麵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