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自信道:“一切到此為止了,你現在已經身處我的八卦範圍內,柔拳法 八卦六十四掌。”寧次擺出八卦架勢:“八卦,二掌,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完成承受了六十四掌的鳴人,直接被打飛,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寧次俯視著想掙紮起來的鳴人,勸說著:“我總共點了你的64個穴道,你已經無法站立了。覺得不甘心嗎?敗在無法改變的力量麵前,深感自己的無力吧?!隻要努力就能實現夢想…這根本就是個幻想!”
鳴人感受著身體的劇痛,忽然想到了雛田和小李,這兩個人就算快死了也要繼續戰鬥下去,自己隻是被封住了穴道,為什麼還不站起來呢?抱著這樣的信念,鳴人一點一點的爬了起來。
寧次難以置信:“你這家夥…怎麼可能?!”
鳴人想呼吸都很困難了,但是卻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不是說過嗎?我絕對不會輕言放棄的!”
寧次看鳴人說話這麼虛弱:“還是算了吧,再怎麼打,結果都一樣,我和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鳴人笑道:“你少囉嗦,就算你不恨我,我可非常恨你啊。”
“什麼意思?”
鳴人憤怒的說:“為什麼…你都那麼厲害了,為什麼還要用洞悉一切的眼神,從精神上徹底擊垮辛苦努力的雛田啊?!你嘲笑雛田,還擅自認定她是個拖後腿的,我是不知道你們分家和宗家,到底有什麼糾葛。不過隨便叫別人拖後腿的你,我絕不饒恕。”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日向一族令人痛恨的命運!日向宗家有一種代代相傳的秘傳忍術,那就是咒印術。”寧次說著眉頭緊皺起來,越發的怨恨:“那咒印有著‘籠中之鳥’的含意,它是命運被束縛,永遠無法逃脫的人的一種印記。”
寧次卸下了護額,露出了“籠中鳥”咒印:“在四歲的某一天,我被施了這種咒印術,在額頭上留下了這令人忌諱的印記。那天木葉正在舉行盛大的慶祝儀式,與木葉交戰多年的雷之國雲隱的忍者頭目,前來締結同盟條約。木葉從上忍到下忍,全部參加了典禮,但是有一族沒有出席。”
“那就是日向一族,因為那天,是他們期待已久的宗家嫡子三歲的生日,也就是雛田大小姐的三歲生日。”寧次看向了觀眾席,日向日足的位置:“我的父親日向日差,和在場的雛田大小姐的父親日向日足,是雙胞胎兄弟。但因為雛田大小姐的父親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長子。所以成為了宗家的人,而身為次子的我的父親,則成為了分家的人。”
“當宗家的嫡子滿三歲時,我的額頭便刻上了咒印,成為了籠中之鳥,也就是成為了日向分家的人。”
“為什麼壓迫這樣做?刻意區分宗家和分家,你額頭上那個奇怪的印記,又有什麼意義?”
寧次憤怒說道:“這個印記可不是用來裝飾的。這種咒印,就是宗家給分家的絕對死亡威脅。宗家所結的秘印,可以輕易破壞分家人的腦神經,殺分家的人自然也很容易。而且這種咒印直到死才會消失,並封印白眼的能力。”
寧次平複下了心情,繼續說道:“日向一族有著最優秀的血繼限界,對此圖謀不軌的數不勝數。說白了,這咒印就是為了,讓分家的人能舍命保護宗家,對宗家死心塌地。並使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受到永久保護,而創造出來的一種高效係統。後來,就發生了那件事…”
寧次閉上了眼前,臉上滿是悲傷,像是在回憶最痛苦的事情:“我的父親…被宗家的人給殺害了。那天晚上,雛田大小姐差點被某人擄走,還好日足大人隨即趕到並殺了他。當時很黑,那個人又蒙著臉。你知道他是誰嗎?”寧次問著鳴人,臉上轉而露出一絲奸詐:“他就是和木葉締結同盟條約的雷之國忍者頭目。很明顯,他們是為白眼而來。但雷之國在計劃失敗之後,卻以本國忍者被殺為借口,指責木葉違反條約,並提出諸多無理要求。”
“木葉和雷之國因此起了衝突,甚至差點開戰。但以和為貴的木葉,和雷之國作了一筆交易,雷之國要求交出,擁有白眼血繼限界的日向宗家,也就是交出日足大人的屍體。而木葉也答應了這個要求,所以後來並沒有發生戰爭。”寧次緊緊的抓住護額,麵目也慢慢猙獰起來:“為了保護宗家,我父親成為了日向日足的替身為木葉捐軀!想擺脫這個令人忌諱的咒印,除了死別無他法。明明是一對實力相當的雙胞胎,卻因為出生先後的差異,彼此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