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海見。”
“尤舒。”易明深在身後喊她,動聽的嗓音含著笑意。
“嗯?”尤舒步子頓下回頭。
第一次聽易明深喊她名字,感覺微妙。
易明深修長的腿忽然大步邁來,清冽的氣息似有似無的包裹著尤舒,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聲淺語,“想不想以後都有這種待遇?”
作者有話要說: 尤舒:我們熟嗎?
易明深:不熟,不過是躺在一張結婚證上的而已。
尤舒:我……要離婚!
易明深:開什麼玩笑,套路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套住了一張結婚證,我會離婚?
尤舒:我還年輕沒談過戀,沒有戀愛的婚姻是墳墓。
易明深:我追你,追到你有戀愛的感覺,追到天荒地老。
尤舒:....
評論兩分有紅包。
☆、第六章
他的嗓音很有誘惑力,似乎有魔力,讓人不得不臣服和聽從,有那麼一瞬,尤舒恍惚了。她晃了晃腦袋回神,跟易明深保持了正常距離,尷尬的笑了笑,指了指登機口,“那個,易先生,我先走了,快來不及了。”
易明深微微頷首,應她。
尤舒逃竄似的進入了檢查口,遠遠都能看見她重重吸了模樣。
易明深低頭摸了摸鼻梁,嘴邊一抹無奈的笑,轉身向另一方向走去,手機電話進來,是牧南的電話,問他位置,“我在登機服務台,你們先進,我馬上過來。”
尤舒下飛機便接到了景姚的經紀人,蓧蓧的電話。
她一邊取行李箱一邊回悠悠,“我到了,給我個地址,等會我先直接過來。”
一個半小時後,蓧蓧在看到尤舒從出租車上下來,她跟抓住了救命草一般,沒差哭出來。
悠悠自告奮勇的替尤舒取行李箱,尤舒在一旁握著下頜瞧著悠悠忙碌的小身板,故意道,“有點重,你吃得消麼...”
不是有點好吧,是很重好吧!
悠悠提了幾次,竟然沒能提上台階,她哭著臉,“舒舒姐,你這是把家都搬來了?”
尤舒甩了甩頭,“那我家當也太少了點兒吧,你懂的。你這體力不行呀,還是我來吧。”
不過這確實是她全部家當了,上次外公看上了一副古玩棋盤,念了好幾回,她咬了咬牙托人幫忙搞到手了,這次回來順手帶回來了。
懂。
非常懂!
上次過年大家錄製節目都太晚了,等大家忙完,早過了跨年時間,他們一夥子人在尤舒公寓跨年,尤舒公寓沒什麼煙火,唯獨護膚品無敵多。
尤舒還有個怪癖,喜歡收藏各種好看的護膚品瓶罐。
於是,大家秒懂,以後給尤舒買禮物,首要是要看護膚品的瓶罐好不好看。
用尤舒的話說: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尤其還是我這樣的美女。
尤舒就是一個自戀又直接的人。
大家對她可謂是又恨又愛。
上海這幾天是真冷,雨夾雪。
尤舒在風中淩亂,她攏了攏風衣領口,白皙的脖子往衣服裏埋了埋,尋找著兒音問,“你家姐拍攝進展怎麼樣了?”
蓧蓧如實道:“現在在影棚拍攝,上午三套衣服,在拍第一套,下午等天氣好點再拍街景。”
尤舒折過手腕看了時間,十點十五分,皺眉,“都這個點了,怎麼還在拍第一套?”
蓧蓧咬了咬唇,難以啟齒,“姚姚姐有點兒不帶狀態,和客戶之間鬧了些不愉快,客戶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現在兩人關係有些僵持了。也不全是姚姚姐的問題,他們的妝麵有問題,一直在溝通,客戶的化妝師也被她搞暈掉了,客戶現在認為是姚姚姐不配合才拖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