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立刻和邱秋結束了視頻聊天:
尤舒手機一撂,人往沙發上一躺,“易明深你過分了,欺負孕婦!”
易明深在她麵前蹲下`身體,摸了摸她的腳很暖和,緊皺的眉間才有所舒緩,“你也還知道自己是個孕婦?”
“難道檢查報告有問題?”尤舒故意笑道。
“...”易明深無奈,給她套上毛絨絨的襪子,“聊什麼呢,一個多小時,有那麼多講的?”
“最近秦律師都在忙什麼?或者有沒有什麼反常?”
“秦冊不屬於我們公司的編製,隻是法律顧問,他具體的生活曲線不需要向公司報備。”易明深抱她去床上。
尤舒淺‘哦’了一聲,又問他,“你和秦冊怎麼認識的?”
易明深答:“在國外一次華人維權偶然遇上,他是那次的律師代表,簡單交談了幾句。後來又在國內一次商務會上遇見,就互換了聯係方式,再後來我接受東泰有很多涉及法律條款的事宜,就邀請他去做了東泰的法律顧問。”
“聽起來挺厲害的。”尤舒欽佩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問這麼多要做什麼?”易明深皺眉。
“沒什麼。”尤舒搖頭從他懷裏滾到床上另一端。
轉眼又被易明深捉了回來,雙臂分開撐在她身體兩側,把她困於中間,“向自己的男人打聽其他男人的事情,還不告知願告知自己男人緣故,是不是皮癢了?”
“那你打呀。”尤舒腦袋揚了揚。
易明深忽的失了脾氣,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啄?
“還不說?”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啊?一個大男人的那麼八卦做什麼!”
“和你那位叫邱秋的朋友有關。”
“別用這副表情看我,她年前忽然辭職了,現在你又是因為跟你這位朋友聊過了再問秦冊,不難猜測。”
尤舒雙手環上易明深的脖子,撒嬌道:“老公,你做生意可惜了,你就應該去做偵探,必定是下一個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不福爾摩斯的我沒什麼興趣,多叫幾聲老公聽聽?”
“你確定受得了?”尤舒使壞的笑著,然後連續叫了好幾聲,一聲比一聲酥軟,粘稠。
簡直是要命。
易明深撐在她上方的身體僵硬,偏偏尤舒就那麼故意,一雙嬌臂環著他的脖子不放。
易明深眸子深了又深,嗓子沙啞,“團團兒,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你確定現在這樣對我,將來受得了?”
“沒所謂,現在讓你難受我就開心啊,我一開心寶寶心情也好。”
“...小壞蛋跟誰學的這麼壞了?嗯?”
“近朱者赤而已。”
“...行,都是我的錯。我去你給拿溫好的牛奶,你先放過我?”
尤舒瞧著易明深是真的很難受,於是沒打算折磨他了。
易明深拿了牛奶折回,“趕緊把牛奶喝了上床睡覺,我要給女兒講睡前故事。”
“你怎麼知道是女兒?”
“我自己種的種我還能不知道她是個什麼?”
“...”行你贏了。
“你不怕將來你女兒被拐走?”⊿⊿
“誰特麼敢我女兒我要他狗命!”
“...”尤舒。
尤舒吐的厲害,在家休息了一個月,易家一屋大小都知道她懷孕的這件事情。
周女士放下手上的事情來上照顧,也因此和外公外婆見麵了。
家裏除開兩個月嫂,還有三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