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吧?”
狐狸“嘶”地退開,“沒事兒。”然後對他說:“回家吧。”
周子知點頭說:“恩。”
兩人分道揚鑣。
回到家後,周子知看到周重全身負壓,氣場陰沉地坐在那裏。等周子知推門進來問他:“下午去哪了?”
周子知想應當是王頭兒因為他逃課給爸爸打電話了,實話實說:“逃課了,去網吧打了會兒遊戲,然後又跟人打架了。”
周重一直在沉默,可周子知一點都不怕。
那個男人從桌子前站了起來,筆直地走在他的麵前。然後輕輕地把他摟在懷裏,低下頭來在他耳邊問:“有沒有受傷?”
周子知推開他,從他的臂彎裏鑽了出來,冷冷地說:“你管不著。”
周子知現在覺得特別討厭他,看都不想看見他。他的擁抱讓他難受,他說什麼他都覺得不滿意。他喜歡恬靜的餘諾,喜歡火爆的狐狸,他的生命中有了新的倚靠,他們讓他覺得甜蜜。而這個人,他讓自己那麼難受,他討厭他。
“子知……”周重垂下眼簾。他做了飯,兩人相對無言地吃了。周子知回房,兩人再無交流。
深更半夜,周重站在窗前,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門突然被推開,周子知抱著一團毛巾被站在門外,小聲說:“爸爸……”
周重掐煙關窗,“怎麼了?”
周子知低下頭說:“我突然怪怪的……”
周重走到他的麵前半蹲下來,問:“哪裏怪?”
周子知提起毛巾被,“這裏……睡到一半就覺得不舒服醒了,它變硬了,難受……”
“乖……”周重拍拍他的肩膀,“回你房裏,自己摸摸,一會兒就好了。”
“哦……”周子知又低著頭,包著毛巾被轉身走了。
周重在房間裏猶如困獸一般來回徘徊。
然後他突然釋然。
周子知的房門沒關,他直接走了進去。見到他衣衫辦褪,蜷在床上,用手使勁地揉,那裏已經充血通紅。他緊咬著唇,眼角噙淚。
見周重走了進來,他帶著哭音委屈地說:“爸爸,我摸了,可它還是難受……”
周重坐在他的旁邊,把他扶起來摟在懷裏,在他耳邊說,“子知,閉上眼睛,我幫你。”伸手去摸他,被周子知雙手攥住,“爸爸,別碰,髒……”
“乖,子知不髒。”周子知的雙手仍舊攥著他的,他還是伸手去撫摸。食指劃過頂端,拇指抵在上麵輕輕地摩攃。
周子知扭過脖子來仰頭看著爸爸,眼神有些迷離。
周重突然皺緊了眉頭,一聲壓抑的鼻腔中抒發出來的歎息,低下頭去專注手下,不再看周子知的臉。
大手可以輕易將它整個包裹起來,他的掌心有些粗糙,在細嫩的皮膚上搓動的時候會帶來一種微痛的酥|麻。
“嗯……”周子知難過地呻[yín]出聲,在周重懷裏繃直了身體。
周重輕聲說:“我的寶寶……”
他把周子知放平在床上,埋下了頭。
周子知幾乎是跳了起來,忙去推爸爸,“不要!”
周重抬起頭問他:“為什麼不要?”
周子知抿著嘴,眼淚已經毫無感情地流了出來。“子知髒,爸爸不要拿嘴碰……”
周重輕輕地笑出聲來,親吻了上去。
被熾熱的口腔包裹,沒過多會兒周子知就夾緊了雙腿,一跳一跳地痙攣起來。第一次並沒有真正出來什麼東西,周重把周子知扶了起來,摟在懷裏,問他:“寶寶,舒服嗎?”
“恩……”周子知點頭,聲音裏帶著濃重的鼻音。
周子知在他懷裏扭動了一下,臀部碰到了硬硬的東西。扭過頭問:“爸爸也很難受嗎?子知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