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3)

助的牙齒,那剛剛紋絲不動的銅牆鐵壁倒是自動打開了,藥湯終於順利地灌入了佐助口中。鼬心裏鬆了口氣,剛想抬頭起身,驀然發覺自己的脖頸不知什麼時候被佐助強勁的手臂牢牢圈住,然後佐助的舌突然卷住他正欲退出的舌。

“唔~”他猛地一驚,伸開雙手準備推拒,佐助卻先發製人地單掌截取他的雙手,另一隻手按在鼬略為纖細的腰際往自己懷裏帶。混合著灼熱溫度的氣息拂過頰邊,佐助的舌急切而調皮地滑過他口腔內每一處柔軟的內|壁,掃過他編貝般細致光潔的牙齒,認真仔細地舔過每一顆齒粒,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如此情色意味濃重的吻令鼬羞赧地紅了雙頰,他微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幾乎整個人陷入佐助的懷裏卻沒有半點自覺。不可原諒!自己竟然有感覺!縱使佐助的吻技高超又怎樣?他們都是男人,而且還是親兄弟。他怎麼能淪陷於弟弟所給予的吻中?

鼬隔住宇智波佐助在他身上恣意流竄的雙手,微微平定了氣息:“你到底要不要好好吃藥?”

“要。”佐助咂了咂嘴仿佛回味一下方才的吻,“當然要。”

“那就自己喝。”鼬推開佐助不安分的手臂,把裝藥湯的碗放在床邊的小桌上,起身準備離開。

衣襟被拉住。佐助驀然起身從後麵擁住宇智波鼬:“哥哥你好冷淡~你答應過要用嘴喂我吃藥的。”

“現在我反悔了。”鼬轉過頭對上佐助,一邊用手盡力想掰開佐助固定住他頭部的手臂。

誰知佐助手臂順勢一攬,鼬身體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地栽到了床上,佐助迅速地壓了上來。

“你……”鼬又驚又氣,瞪著雙眼看向佐助那越欺越近的嬉皮賴臉的麵孔。

這時,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兜端著藥箱走了進來,然後撞到了這曖昧不明的一幕,一時沒反應過來,便愣在了原地。

“你來幹什麼?”佐助顯然因為大好興致被打斷而非常不滿。

“我來給您換藥。”兜微微歎了口氣。

“先出去。”佐助揮了揮手示意他這個電燈泡趕快消失。

門被關上後,佐助轉過頭麵向鼬:“礙事的人不在了,哥哥,我們……哎呦!”

額頭突然被身下人的手指迅速戳了一下,一如以往。他條件反射地捂住額,同樣的一如以往。

鼬趁勢趕緊站起身,免得下一刻佐助又該有什麼令人猝不及防的怪異舉動。

“哥哥,好疼呢~”佐助帶著少許的怨懟語氣,像個孩子般地對鼬撒嬌。

“誰叫佐助不聽話。”鼬說著又在他額間點了一記。

“真的很疼呢!都紅了哎!”佐助蹙起了眉梢竟還撅起了嘴。

看著這樣的佐助,鼬突然地就有點恍神。以前他們也是這樣平和,這樣親密。沒有憎惡,沒有仇恨,他們是單純而美好的兄弟。不事故也不圓滑,不城府也不狡黠。

或許,他們還有希望能回到從前。這個想法剛剛從腦海裏跳出來就被他否定了。陰謀,欺騙,仇恨……那些橫亙在他們之間的眾多因素已經豎起了一個巨大的屏障,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扭曲變形,再也回歸不到純粹。唯有一如地重複著曖昧不明的糾結與匪夷所思的癡纏。自己還在期盼什麼?他不禁苦笑。

鼬走出門時發現兜還守在門口。或許從剛剛退出後他就一直沒離開過這裏。

他向兜微微點了頭示意他進去,卻在走出幾步後被兜的話困住了雙腳:“佐助大人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希望你們能稍微節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