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鄭夫人走出賭場大門的時候對金先生道:“你看此人如何?”

“一手功夫不弱,而且很鎮定,氣場很好!重要的是,我看他好像能聽骰子!”

“你這麼認為嗎?那他為什麼把所有都全押在大上麵!為何不押豹子?”

“夫人有所不知,如果他全押在豹子上麵,你以為賭場的人會讓他押中嗎?”

“你是說……”

“骰盅裏麵的骰子是最容易作弊的,如果當時那荷官不是盯著賭桌上的籌碼,根本沒注意到我的動作,恐怕那一注根本得不了手!”

“原來如此,這個叫周彬的少年,會不會隻是看到你的籌碼而跟著押呢?”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人絕對不簡單,我看他九成是在裝瘋賣傻。”

鄭夫人沉思了片刻道:“你看是敵是友?”

“暫時看不出來,這人武功不弱,如果是敵人的話隻怕很棘手!”

“你說他還是練家子?”

“我觀他下盤沉穩,氣場也很足,他跟你說話時我暗暗注意,他呼吸綿長,可能學過內功。”金先生道,“想不到我幾年沒出來,竟有這種少年英雄,。”

“你覺得他比俊鬆如何?”

“應該不比俊鬆差多少!”

不知道孟俊鬆聽了他老師的話之後作何感想。

“俊鬆這孩子老實巴交,金老師費心了。” 鄭夫人說起兒子不免多些客氣。在南方,“先生”實際也是“老師”之意,鄭夫人隻不過更強調了一下。

“夫人實在太見外了,俊鬆老實巴交卻是他的優點,這使他練功比平常人更加專心,雖然頓悟也很重要,而俊鬆的悟性也不算低,更難得的是他天生骨骼清奇、神力過人,加上他的專心致誌,這孩子以後會有出息的。我金某有徒如此也很欣慰,也算沒有辜負天溫老哥對我的恩義。”天溫是鄭夫人的父親,金先生提到他的時候神色凜然。

“俊鬆這孩子從小醉心武學,我拿他沒辦法!”鄭夫人頓了頓色道,“你查一查這個人的來曆……哦,給Emilia打個電話,看她和俊鬆回來沒有!”

金先生點頭道一聲“是”。

“明早給孤兒院和老人院各彙五十萬過去。”

“明白!”金先生道。

“給壹基金的也已經到賬了嗎?”

“查收過了,二百萬一分不少。”

“在華夏我們能信得過的也就隻有壹基金了。”鄭夫人道:“有阿成在VIP房我很放心,夜總會那邊的人你有空去盯一下,那些人可都是大鱷魚。”

“阿勇年齡雖然輕了點,不過做事倒還穩當,我讓阿彪過去助他一臂之力,保證萬無一失。”

“嗯,今晚把他們削光,哈哈……”

*

周文離開了賭場,他在門口又給了門迎小姐一個紅色籌碼,這個門迎小姐實在很特別,瘦弱較小的身材,麵容蒼白無比,顯然是待在長期在室內,缺少室外活動的緣故,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神采奕奕。周文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周文把剩下的幾個紅色籌碼又賞了一個給這門迎小姐,周文道:“占了美女的運氣,真是不錯,還得勞煩你幫我換籌碼。”

美女看到周文給的消費竟然是一個紅色籌碼,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