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弱女子不可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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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田小美不解的道:“什麼藥?”

周文道:“救人的藥。”

周文不再說話,想不到關鍵時刻救人的還是小米,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周文咽下一顆藥丸,他心中想:這般海賊殺人不眨眼,再過半個多小時,遊輪就要駛向邊境,一旦駛入越南,進了魔窟,整艘船的人都要給這幫海賊給害死不說,許多人還有可能被虐待,女人被強女幹,老人沒了子女,兒童淪為孤兒。

小寶弟和小寶弟的弟弟,昨天他第一次救活的一個出生兒,周文作為一名孤兒,不再願意任何人跟他一樣受這種人間無情苦痛。

還有小米,若是她被這幫海賊捉住,那後果不堪設想。他一想到就義憤填膺,跟著是無比的恐懼,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第一次感受到害怕,害怕源於有了牽掛。

周文從出生到如今心裏很少有什麼牽掛,他最多偶爾掛念一下他好色小氣、愛吹胡子瞪眼的師傅,也隻是偶爾掛念而已。

但如今周文對小米卻是無比牽掛,好像在小米編製的一張網裏掙脫不開。他怎麼也不會明白女人是怎麼編製這張網的。

原來師傅是對的,女人的情絲把人綁住,一輩子也睜不開。

可是男人為什麼願意往裏鑽呢?任比周文聰明一百倍的人也想不明白。

周文也不再多想,他此時已經陷入了絕境,他必須恢複體力。

周文給她輸了內力之後,身體又覺疲累空虛,雖然這次時間很短,但是周文經曆了一天一夜的勤苦勞作,連續給三個人,還有一個嬰兒輸了真氣,現在必須盡快恢複體力。

周文服下了一顆藥丸之後,心中默念玄真功法的總綱,他盤坐在井田小美一旁,雙手在胸前劃著太極魚圖,運起玄真功法。

井田小美喂了他兩聲均未得到回應,而後無聊的胡思亂想著,竟然不覺得睡去了。小美實在是太疲累了,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

雖然她受過特別訓練,三天三夜不睡覺也沒問題,但是剛剛她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前所未有的虛弱,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這也令她覺得困倦。

周文覺得體內竟然一股暖流在丹田慢慢聚集,他知道這是真氣在彙聚,他將真氣又傳向體內各個玄竅、經絡,依次行至泥丸宮、膻中穴,再到下丹田彙聚,如此往返循環。十五分鍾之後,周文覺得百骸俱舒,體力充沛,並沒有什麼異樣。那隻受傷的手好像也恢複了許多,心中對小米給的丹藥驚佩不已。

周文將身體各部都檢查一遍,確認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這時他才發現小美在他的一旁已經沉沉睡去,周文給她蓋上被子,看她的樣子肯定也是一名孤兒,他雖然想象不到井田小美收到的魔鬼訓練,但是同是孤兒,成長中對親情的缺失卻是一樣的。

周文對井田小美同情多於憎恨,看著她清麗的臉龐,喃喃的道:“其他人像她這個年紀應該人生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刻,也許找個小男友,每天打打鬧鬧……”

周文這句話與其是對她說,倒不如是對自己說的。

平淡就是幸福,簡單就是快樂!

可惜,這樣的幸福和快樂是大多數人不要的,而有些人求之不得。

周文又倒出一顆丹藥,放入口中,咽下。

文哥啊文哥,你快變成一個多愁善感的怨婦了!

*

話說小米從底艙走出來,上了電梯,從電梯出來就遠遠看到王箬嶼在前方走著,魂不守舍的樣子。

小米猶豫要不要跟她說兩句話,就在這時兩名水手船員(並不是海盜)就過來質問王箬嶼,而王箬嶼對其並未理會,小米注意到兩名水手神情舉止很是輕挑,小米心頭發怒,意待上前質問,突然隻聽其中一名水手“啊”聲叫了起來,原來那水手想伸手非禮王箬嶼,手剛伸到王箬嶼臉上,王箬嶼將其手腕一擰,竟然脫臼了,那水手疼得在一旁嚎叫。另一名水手臉上驚疑交加,他實在不明白這弱不禁風的女娃子身手力氣這麼好,等他還沒反應過來,王箬嶼早一拳過來,擊在他的胸膛,也被擊倒在地。這一拳要是被打在肚子上,情況更憂。他不知道王箬嶼此刻毫無格鬥技巧,並不明白擊敵要害的理論,知道男的和女的一樣,胸口一樣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