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大家都那麼信任他?他來木葉說不定有什麼陰謀,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自由的放任他?小櫻還為了他一直在手術室裏。到底是為什麼?”看著鼬那痛苦的表情,佐助疑惑的問著。
“他,絕對不會做出對木葉不利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傷害木葉的一草一木,佐助你隻要牢記他是光之子就行了。如果不想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就別傷害他。”說完,鼬轉身進屋,留下佐助一人站在空曠的庭院裏,很久很久。
“如果想明白了,就去見他吧。”
冬日的陽光透過病房的窗口靜靜的灑落下來,照在鳴人的臉上給他渡上一層光輝,讓他顯得安靜,神聖。
佐助不禁有點慶幸,還好自己昨晚趕過來了,還好自己留著了他,還好,還好……
側頭看著他,長長地黑發有幾縷掉出了床邊,就那樣懸在半空中,輕輕地蕩著。大概,隻有睡覺的時候才會這樣安靜吧。
突然,有那麼一霎那,佐助好想時間就此停下,哪怕隻能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也好。
明白過來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不禁嘴角扯出一抹嘲笑,真是蠢啊,就因為哥哥的幾句話,自己就傻傻的衝到醫院,不遺餘力的為了救他而耗盡了自己的查克拉導致現在也躺在病床上修養,還看他看到發呆而有了那樣莫名其妙的想法。可是,真的是因為哥哥的話得緣故嗎?
靜靜想一想,好像從他出現在自己麵前起,什麼冷靜,什麼風度,甚至連自己最不屑的小兒科的吵架也跟他上演了無數次。雖然很討厭第一次見他時他一身傷痕那礙眼的樣子,可是,在他麵前才是最真的自己,好像,他就是為了救贖自己才出現的。光之子嗎?或許真的是呢。
“佐助,佐助?佐助!”
“……”一側頭,看到近在咫尺的小櫻的臉,不由自主的伸手就推開她。
看著她踉蹌的倒退了幾步,佐助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可是,道歉的話卻說不出口。
“怎麼了?小櫻?”有些尷尬的開口,推開她並不是出於本意,可是身體不由自主的行動了。
“沒什麼。我隻是來看看你怎麼樣了,給你和鳴人帶了點吃的。”可是,卻看到你看著鳴人看到發呆。“那東西我放在這裏了。”小櫻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病房裏的寧靜因為小櫻的到來而被打破,不一會兒,來探病的人陸陸續續都來過了,就連一樂的大叔都端了碗加大量的清淡拉麵過來。
而根的四個人也帶了禮物過來,之後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因為被重新劃分到暗部,所以去執行任務了。
而鳴人一上午過去了卻還是沒有醒,佐助也離開了。
“你打算裝死裝多久?”冥王的聲音在鳴人耳邊響起。
“……”
“喂!漩渦鳴人!你不要太過分哦。”冥王大大咧咧的坐在床邊,吃著他們看望鳴人時拿來的水果。
“……”依舊,沒有回應。
“喂!”冥王這才慌了神,扔掉手中的水果,奔到鳴人麵前。把手放在項鏈上閉著眼睛感受著。
“到極限了嗎?”緩緩地放下手,冥王有些失落。
“那你就在這裏自生自滅吧。我要去取回我的眼睛了。”
佐助再來時,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看著鳴人坐在床上,手慢慢的撫上被繃帶纏繞著的脖頸。摩攃了兩下就又緩緩放下,他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隻是反複的,反複的用手去描繪,那個他拿在手裏的木雕,去感受那木雕上的紋理。佐助沒有進去,在門外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大婚在即。
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自然也就沒有人太過關注鳴人的情況。鳴人問鹿丸借了一個暗部,整日呆在病房裏,不知道兩人在幹什麼。
三天後,那人也離開了,而鳴人卻整日跑得不見蹤影,小櫻也因為忙著婚禮,所以並沒有對他嚴密看護。
又一個午後,木葉學校的門前秋千上,佐助不經意的看到鳴人坐在上麵,秋千輕輕的晃著,他的手裏依舊拿著那個木雕。看似很專心,卻又心不在焉。
佐助有點想要逃開的衝動。自己為什麼要和小櫻結婚?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佐助才會思考這個問題,可是每每被飄蕩在眼前的鳴人略帶蒼白的臉所打斷。
“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是。”
“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我不知道。”
“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終於被問的人伏在案上痛哭起來。
“祝你幸福。”問的人留下一句話和他殘留的氣息離開。
新春,婚期。
鹿丸寧次從大清早就開始接待來賓,安排住宿。
人們也忙碌的準備著。木葉村裏一片熱鬧非凡。
心,在抗拒。
好想有個人來帶他離開,哪怕是一個借口也可以。
而鳴人就給了他這個借口。
好不容易的一個休息的當口,佐助回臥室看到了一張字條,“來終結之穀。”署名---漩渦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