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1)

腦海,隨即他就看到少年徹底被九尾吞噬的理智,化為妖獸。所有憤怒,隻是為他!以至於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

……

鼬麵無表情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佐助,緊皺的眉頭卻泄露了他內心的擔憂。做完任務回到木葉之後就聽說宇智波宅院被毀,他並不驚奇,可是隨即聽說因為佐助的緣故,致使小櫻危產,如果不是綱手大人及時趕回來,可能母子都保不住……

在搶救了小櫻之後聽說鳴人已死暴跳如雷的要找佐助算賬的綱手人人闖到宇智波宅的時候正巧遇到剛回來的他,攔不住綱手大人,隻能尾隨其後卻看到佐助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裏生死未卜。綱手大人憤憤的離去,她總不能對著將死之人出手吧,臨走還不忘給已經大半變為廢墟的宇智波宅補上兩拳,以至於讓廢墟化為塵土。

無奈,鼬隻好再次把他送進醫院,每個人都臉色不善,冷眼相加。鼬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所以並不在意,隻是對於佐助的治療卻是一拖再拖,直到他用了非常手段才讓他們得以收斂,勉強給他治療。

“鼬啊,你已經回來了嗎?”鹿丸拉開病房的門,看著還沒清醒過來的佐助,隨意的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兩人相對無言。

“麻煩啊,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麼佐助就交給你了。我也會去勸勸那兩位,至於佐井和小櫻那裏……”鹿丸說著,不禁又覺得麻煩。

“恩,等他醒了我會讓他去道歉的。”鼬依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佐助。

“那麼我就先走了。”

“怎麼樣?”鹿丸看著眼前站著的兩個暗部,他們就是被派去監視住在鳴人小屋裏的神秘人的。

“他一直在睡覺,我們也曾懷疑過是不是替身,可是潛進去卻發現他並無異樣。”其中一個暗部回答道。

“這樣啊……”鹿丸◇

“什麼?”鼬問道,卻又沒了下文。

“現在的我,應該怎麼做?我還能做些什麼?”依舊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在月光下,鼬看到他纖細的指節抓緊了被褥。

“我不是說過嗎……隻要是人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識與認知並且被之束縛生活著的,那就叫做現實。但是知識與認知是模糊不清的東西,現實也許隻是鏡中花水中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執念中的,你不這麼認為嗎?”

“……”

“他們為什麼會來木葉,甚至要求住在宇智波宅,目的很明顯,是衝著你來的。”鼬思考著慢慢的說道。

“佐助,你認為鳴人死了嗎?”鼬突然問道。

“我,我不知道。當時我並沒有手下留情,那一劍確是刺穿了他的心髒。”佐助的聲音裏透出一絲痛苦。

“感覺呢?有時候人的感覺是很準的,越是親密的人,對他的事情的感覺也就越準確。”你一直都感覺我是個好哥哥,如果當初不是太相信自己的眼睛……算了,這也是自己故意為之。

“有時候,眼睛看到的東西往往隻是表麵,要用心去看。”

“……你是說,鳴人還活著?”佐助的聲音微微的顫唞著,他一直不敢去想,這段時間一直沉浸在鳴人為他所做的一切的愧疚之中,下意識的逃避鳴人被自己親手……這個事實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鼬並沒有給他準確答案,但是鳴人沒死的可能性在他的推算中已經占了百分之七十。

“我自己去找?”佐助疑惑的問著。

“還記得在岩月村時,你下的決心嗎?”鼬淡淡的提醒他,做哥哥還真是辛苦啊。

“……我知道了。”很久很久之後,久到鼬已經睡著的時候,佐助才堅定地傳出這句話,一旦下定決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漩渦鳴人,是你先惹上我,怎麼可以半路把我甩掉?

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木葉的慰靈碑前,寧次歎了口氣,這上麵並沒有漩渦鳴人這個名字呢。

那家夥,不是說永不放棄的嗎?

默默地自己承受了那麼多,是他們連想象都無法想象的,跟當初稚嫩的自己比起來,那家夥真是像個……笨蛋。卻讓人不得不佩服的笨蛋呢。

隨著風飄移不定的雲,一朵一朵的時而遮擋著月光,而是又在地上投出陰影。最終還是不甘的被風帶向遠方,離那皎潔的明月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感覺有人似是向墓地的方向移動,寧次一閃身,悄悄跟了上去。

果然隻派兩個暗部是不夠的。寧次在心裏想著,悄悄的躲在樹林裏看著他順著墓碑一個一個名字的看過去,那熟悉的裝扮,正是跟著冥王翼和月而來的那個神秘人。

他半夜偷偷潛進木葉的墓地有什麼企圖?寧次在心裏猜想,更加隱蔽了身形。也正因為這樣,離得太遠他反而看不清那人站定在誰的墓碑前。也不敢輕易動用白眼,怕會被發現。就這樣,寧次看著他隻是呆呆的站在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