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利的慘叫聲穿透整個原始生態森林,衝破寂靜的夜空,激起林間休息的動物們四處逃離。在明亮的月光下清楚的看見半山坡上,一個物體鮮血淋淋的在地上蠕動著,如果仔細去看,那蠕動的物體更確切的說是一坨沒有皮膚的“人”。而在那“人”身後拉長這長長的血痕,一直延伸到坡下密集的原始生態森林深處。
半山坡的頂端是原始生態森林防護人員的哨崗,明亮的燈光似是給那“人”帶來生的希望。近了更近了,可是身體越來越冷,被劇烈疼痛折磨的身體也越來越僵硬,還有一步之遙就成功了。但期望的越高失望就越大,一道陰影出現在擋住了那“人”的去路。那“人”吃力的抬起頭,看著穿著長到腳踝黑色風衣的男子,明明是夏天卻打扮成這樣是多麼的詭異,為什麼一開始不懷疑看不透,還不是自己癡迷那張英俊的臉。
“為……為……為什……麼?”那“人”用盡最後的力量,死死的捏著那陰影的衣角不明白的問道。明明已經撥了自己的皮膚,還不夠麽?為什麼放了自己一條生路之後,再獲得希望的最後,還要給自己一個絕望的打擊。
“大喜過後的大悲,嗬嗬……隻有這樣的靈魂,才是最美味的。”不想在浪費美味,男子低念一句,一道白光從地上那“人”的身體裏飛進他的嘴中,今晚又飽餐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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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老公快看那邊!”一年輕女人恐慌焦急的拉扯著身邊的丈夫,而她的丈夫也是已經滿臉慘白的看著自己老婆指的方向。
早晨在C市經濟開發區的大型原始生態公園裏,一對郊遊的夫妻發現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嗡……嗡……嗡……”手機震動能有半個小時,卻無人接聽。
“喂…什麼事?”軒毅文清晨才從自己的辦公室回家,剛剛睡了會就被手機吵醒。本不想接的,但一直震動了半了多小時,實在吵得要命。迷糊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小四呂明。
“組長你怎麼一直不接電話啊!你在哪兒呢?”小四呂明有些著急的問道。
“問我在哪幹什麼!”軒毅文不耐煩的抓了把頭發。
“組長緊急情況!是殺人案!我們已經到現場了,組長你直接過來吧。”
軒毅文沒有什麼勁頭的繼續抓著自己的頭發,漫不經心的回道“我現在對別的案子沒興趣,你們都回來吧,交給重案組別的小組,專心和我調查昨天的剝皮案。”
“可是,組長剛才我看到屍體是和昨天一樣的剝皮案。”小四呂明在電話對麵有些無語,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頭是怎樣的德行,他是絕對不會主動給組長打電話的。
軒毅文聽到是和昨天一樣的剝皮案,頓時來了精神,兩隻眼睛亮的跟燈泡一樣“現在在哪?”
“經濟開發區的大型原始生態公園。”
“經濟開發區的大型原始生態公園?”軒毅文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看來還真可能是同一個凶手。
“哢嚓……哢擦……”黃色的警戒線將屍體周圍小範圍的區域圍了起來,法證部在屍體周圍拍照取證。法醫正仔細的對屍體做著初步屍檢,從體型特征和骨骼結構看來屍體應該是女性。和昨天的剝皮屍體很一致,都是被類似手術刀的利刃,從死者的天靈蓋的位置皮膚一次性的剝了下來,而且看著由屍體後方一直到森林深處的血跡看,凶手又是活活的將被害人的人皮剝了下來。
重案組總隊長黃良秋拿著昨天被害人的屍檢報告,向法醫這邊走了過來。黃良秋站在屍體旁邊翻看著手裏的屍檢報告,邊向地上的屍體做著對比。“果然。”
“跟昨天的那個案子的屍體狀態一模一樣,死因是被剝了皮後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從骨骼特征看是女性,年齡現在還推測不出。”法醫站起來對著黃良秋講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