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真的嗎?’仍有些不信。
停住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擔心的櫻木。‘親一下就不痛了。’淡淡的開口,好像是這樣。
想也不想就拉起那被劃破的手輕點一下。以前爹地也說過一樣的話!所以櫻木不疑有他的照做。‘還痛嗎?’有些不確定的問。
‘是這裏。’說著覆上了那粉櫻的唇。也不管身在哪裏,公然親吻著那內疚的人。他流川楓從不顧慮任何事情,隻要他喜歡就好,別人的看法與他無關!
幸好,這條街上平時人很少,不然一定造成大轟動!
狐狸哥哥是手破了,不是嘴巴呀,為什麼要親這裏?被吻的頭昏腦脹的櫻木不解的想。但是天才不討厭。
‘一個星期到了?’被從公司叫回,流川緣坐在沙發上冷睨著對麵的人。聲音降至冰點。
‘沒有。’對麵的俊逸男子訕笑道。
‘你真的想惹火我?’流川緣已經火了。
‘緣,你回來了?’從外麵回來的流川雪剛進門就看到麵向自己而坐的流川緣,有些驚訝的問道。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公司吧?
‘嗯。’看一眼流川雪,輕點一下頭表示回應。
‘這位就是四嫂吧,你好,我是櫻木真武,四哥的結拜義弟。’聽到後麵傳來的女聲,櫻木真武在愣了一秒後起身禮貌的打著招呼。
‘啊,你好,我叫流川雪。’聽到櫻木真武的自我介紹,流川雪愣了愣,這是他第一次聽說流川緣有個義弟,也是第一次看到可以和流川緣攀比的男人。不禁有些好奇櫻木真武的來厲。如此的氣勢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道兒這些天打擾你們了,我是來接他回去的。’微笑著道,禮貌而生疏。‘四哥,道兒差不多回來了吧?’隨即轉身已經沉下臉的流川緣問。
‘……’冰眸直視著櫻木真武,流川緣沉默不語。‘你先下去。’良久才對已起到身邊的流川雪道,眼睛至始至終沒有離開櫻木真武。
!?流川雪有些不敢置信。流川緣從沒在別人麵前對他如此說話,而且,他在生氣!?出於女人的直覺,知道眼前的人對流川緣來說不一樣,因為他從沒見過流川緣如此明確的表現出自己的怒氣。‘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再看一眼櫻木真武,流川雪禮貌的道。
待流川雪離去,流川緣才站起身,走至櫻木真武身邊與他平視,也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顯現。
‘什麼意思?’沉默許久,才吐出四個字。兩人的臉貼的極近,近到櫻木真武能清楚的感覺到流川緣口中的熱氣噴到自己臉上。
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我本來就是帶回道兒的,能有什麼意思?’早在流川雪離開時,櫻木真武的笑容就隱去了,以同樣冰冷的聲音反問,先前的懼怕好像消失的無影無蹤。
‘櫻木真武。’冰眸眯起,更加冰冷銳利,帶有威脅意味的輕喚。
‘四……’
‘爹地!?’就在櫻木真武打算說什麼的時候,櫻木驚訝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爹地!!!’剛轉過身,一個人影撲來。
‘道兒!這樣會受傷的!’狼狽的接住撲過來的櫻木,櫻木真武責備的道。
‘可是道兒想爹地了嘛!’看著有些氣的櫻木真武,櫻木委曲的聲明。‘爹地不喜歡道兒了,一來就凶道兒!’然後用著指控的語氣道。
‘傻道兒!爹地怎麼會不喜歡道兒呢,爹地是擔心你受傷啊。’將櫻木抱進懷裏,櫻木真武寵溺而無奈的道。
‘嘻~就知道爹地最好了!’綻放一個得意的笑容,櫻木嘻笑道。
‘你這孩子!’無奈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