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就越來越少了,所以周子誠才沒有立即認出對方。
“子誠哥哥,是周小曼。我今天跟我男朋友一起碰到她。沒想到我男朋友認識她非要拽著我去打招呼,這一打招呼她就認出我了。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討厭我,難道就因為我爸爸在奇曼工作嗎?我們分開後,她就打電話給人開了我男朋友。我一時氣憤去找她老婆董貝貝評理,她卻潑了我一臉的熱咖啡,嗚嗚嗚,子誠哥哥,我不會毀容吧。”
秋狸再次湊到了周子誠的懷裏,原本跟著周子誠的幾個哥們,見狀隻能道:“子誠,我們先進去了,你等會再進來。”
“是啊,等會見。”大家都不想陷入他們家的是是非非中,都不約而同的告辭了,最後隻剩下周子誠的兩個便衣保鏢還站在那裏。
“秋狸,你先不要哭。”周子誠不習慣被人這麼親近,何況秋狸比他大一歲還一口一口的叫他哥哥,他總感覺別扭。小時候是因為不懂事按照個子叫的,但現在倆人一個大二,一個大一,又很多年沒見,所以周子誠真的不習慣。
“子誠哥哥,我忍不住,從來沒有人這麼對我。周小曼跟董貝貝太過分了。”秋狸知道周家的恩恩怨怨,所以在周子誠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子誠哥哥我現在就給我爸爸打電話,我讓我爸爸去找董事長,你到時一定要給我作證。”
說完話的秋狸不由分說的打了她爸爸的電話,她爸爸平時管她管的有些嚴。所以平時秋狸隻會在要生活費的時候才打電話過去,甚至這個暑假她都借口要勤工儉學沒有回家。但她爸爸隻有她一個女兒,所以秋狸毫不懷疑她的爸爸肯定會盡他的努力,給她出氣。
“哎,你——”周子誠做出了阻攔的動作,但見秋狸已經把號碼撥了過去,所以最終周子誠也沒有再說什麼。
“爸爸——”秋狸一聽那邊的電話被接起,就哇哇的大哭起來。
她爸秋深山被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麼了?閨女,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我被周小曼的老婆潑咖啡了,那麼多人,那咖啡那麼熱,她就潑我臉上了,爸爸,我毀容了。”
“怎,怎,怎麼會?你怎麼會惹到周小曼老婆身上,你的臉,你現在在什麼地方?”秋深山嚇得聲音都抖了,他胖的厲害平時做什麼都慢悠悠的。但在聽到女兒毀容後,卻動作特別快的拿起衣服和鑰匙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我還碰到周小曼還跟她打了聲招呼。她當時臉色就不對,後來我就被她老婆潑咖啡了。爸我現在沒事了,我碰到了子誠哥哥,他現在要送我去醫院看看!爸你不要擔心,其實也不嚴重,就是那咖啡是熱的,我真的被嚇壞了。”秋狸聽出老爸那邊的動靜不小,也不想讓他太擔心又改了口。
已經按了電梯的秋深山,這才想起女兒咋咋呼呼絕不吃虧的性子:“你把電話給少爺,我問他幾句。”
電話很快到了周子誠的手上,周子誠拿起電話說道:“秋叔叔,阿狸她雖然看起來狼狽,身上頭發上都濕了,都是咖啡味。但好像沒有燙傷,你不要擔心。”
“那,能不能麻煩少爺,帶她去最近的醫院看看。我畢竟離得遠,也沒有給她配個保鏢什麼的,我怕她真的被傷到。你也知道這燙傷什麼的,都是當時不疼,過後才疼的。”
秋深山舔著老臉請求著,周子誠早就聽他媽媽說過,自己能被接到周宅認祖歸宗秋深山功不可沒。所以即便這幾年,兩家交流的少了。但周子誠還是記得對方的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就在周子誠帶著秋狸去最近的醫院進行檢查時,秋深山猶豫了一會,撥打了那個許久都沒有撥打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