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劇,裏麵女主角用血做出了金色的染料,具體操作我忘了,隻記得她用剪刀劃傷了手心,然後就做出了金色染料。剛才靈光一閃想起來了,就拿這個當了借口。”
“好神奇。”聶真兒感歎道。
欒清霄不知道她是說編劇神奇,還是血能做染料這件事神奇。
大概十分鍾後,景勳拿著一個白色的泡沫箱子走進辦公室。
他把箱子放在辦公桌上,“用冰鎮著,要用盡快用,最好放在冰箱裏保存,明天之前用完。”
欒清霄打開泡沫箱子,拿出裏麵的一袋鮮血,給聶真兒看了眼,聶真兒點點頭她才放回去。
“表哥,多謝,這次你可幫了我大忙了,明天請你吃飯。”
景勳道:“沒時間,不吃。”
他指著門道:“你們趕緊走,我現在看見你就發愁。”
欒清霄抱起泡沫箱子和聶真兒離開了景勳的辦公室。
離開醫院時她們幸運的沒有再次遇到丁盛。
回了古堡一趟,把說好的處女鮮血給了施莫得,兩人第二天重新回了學校。
歌德大學有公用的化學實驗室,隻要交一定的錢就能使用。
欒清霄租了一周,每天晚上進去研究兩個小時,最後一天出來手中多了一包黑乎乎的染料。
回到寢室,她拿著染料給聶真兒看:“不知道染在布料上會是什麼顏色。”
周末欒清霄去了一趟自己家的印染廠,把染料交給工人,讓他們試驗一下染出來的顏色。
欒清霄等了一上午,得到了一塊花裏胡哨色彩不均的布料。
工人道:“小老板,這染料不能用。”
欒清霄:“……我知道了。”
“你們辛苦。”欒清霄蔫蔫地回了學校。
她還以為自己天賦異稟,無論做什麼都行呢,結果被現實啪啪打臉。
回到宿舍,聶真兒正等著她一起去吃飯,看欒清霄臉色平淡,走過來抱住她問:“怎麼了?是不是染料不行?沒關係,失敗是成功之母,你要是一次成功,那才叫奇怪呢。”
欒清霄讓聶真兒安慰的心情好了許多,“我就是愁該怎麼向表哥交代,說好了周末請他吃飯的。”
“表哥說不定都忘了呢。”
兩人第二天去了醫院,景勳看見兩個人臉上表情一木:“說吧,又有事求我?別跟我要血,不可能給你了。”
欒清霄道:“表哥,上周說好的,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
景勳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
“我們來都來了,你忍心看著真兒白跑一趟嗎?”
景勳被欒清霄纏的沒辦法,舉手投降:“我還有五分鍾下班。”
醫院裏有食堂,平時景勳都在食堂吃飯,今天也想帶著欒清霄和聶真兒去食堂隨便吃一點,欒清霄道:“那不成了你請我們了嗎。醫院對麵就是個酒樓,咱們去那吃吧。”
景勳想著醫院對麵不遠不會耽誤自己下午上班,勉強點頭同意。
三人下電梯的時候,不巧地又遇到了丁盛。他還是和上周一樣,拿著個噴壺在噴聖水。
“丁教授好。”欒清霄道。
聶真兒慢了半拍,也叫了他一聲。
景勳驚訝道:“丁教授,原來你們都認識啊。”
丁教授看著景勳道:“你上周就是把血給了這兩個小姑娘?”
欒清霄和聶真兒忍不住對視一眼。
景勳笑道:“對啊,清霄說要研究什麼染料,這一周也不知道研究出來沒有。”
“哦,聽說了,天天下午泡在化學實驗室兩個小時,成果怎麼樣?”丁盛好似恢複了正常,問欒清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