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找上門老神在在的模樣。

“現在進來了,如你所願,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欒清霄右腿搭上左腿,雙手扶著右腿膝蓋的位置,微笑著對白秋竹道。

白秋竹心裏不由打鼓,開始懷疑自己今天該不該來這裏。

可是她已經來了,決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走了。就算不為了她自己,也要為了她……

想到這裏,白秋竹下定了決心,抿了抿唇道:“欒小姐,既然你知道我是敖塗鬆的女人,我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了。”

“我這次來隻是想求你一件事。”白秋竹說完看著欒清霄。

欒清霄卻在此刻轉頭對聶真兒露出了然的微笑,聶真兒的眼神隨著她一起看向白秋竹小腹的位置。

白秋竹在門外時就一直在用手撫摸小腹,表現的不要太明顯,一般人都能猜到她今天為何而來。

聶真兒還是在欒清霄的提醒下才發現白秋竹的動作的,但是看完動作,她立刻就猜出白秋竹可能懷孕的事情。

聶真兒忍不住替欒清霄感到氣憤,“不管你求什麼事,清霄都不會答應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聶真兒氣哼哼地說。

她從小脾氣軟,還是第一次對陌生人用這麼中的語氣說話,說完之後臉就紅了。

欒清霄撫了撫聶真兒的後背道:“別氣,放心吧,我不會吃虧的。”

白秋竹被聶真兒懟完被欒清霄無視,臉上不由帶出幾分難堪地神色來。

欒清霄卻沒有搭理她,繼續安慰自己的寶貝真兒,直到聶真兒恢複平靜才勉強把目光移到白秋竹身上。

“不好意思,我家的小丫頭就喜歡說實話,如果不小心冒犯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欒清霄微笑道,“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話,那就憋著吧。”

白秋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欒清霄這是什麼意思?用權勢壓人嗎?

可惜白秋竹無權無勢,根本沒有辦法對抗欒清霄。

畢竟欒清霄說的是實話,她不服,隻能憋著,敖塗鬆也不會為她出頭的。

白秋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今天來不是為了和欒清霄吵架的,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欒小姐,你這麼聰明,想必已經看出來,”白秋竹挺了挺肚子,接著道,“我懷孕了,一個多月,是塗鬆的。”

欒清霄語氣輕緩中充滿新奇:“原來是敖塗鬆的呀,我還以為是我的呢。”

而後變臉似的冷了臉諷刺道:“你懷孕和我有什麼關係,還想讓我負責不成?”

白秋竹剛剛已經做好了被欒清霄懟的準備,所以並沒有因為欒清霄的兩句話而變了臉色。

她道:“欒小姐是塗鬆的未婚妻,更是塗鬆未來的妻子,我懷了塗鬆的孩子,當然要告訴欒小姐。畢竟這孩子未來也會叫你一聲媽媽。”

白秋竹說的輕描淡寫,聶真兒卻又氣著了。

“你的孩子憑什麼叫清霄媽媽,你是占便宜占上癮了嗎?敖塗鬆有錢你就跟他,清霄更有錢就讓你的孩子叫她媽媽,你在開什麼玩笑,誰會喜歡一個小三的孩子叫自己媽媽,又不是和你一樣得了失心瘋。”

聶真兒平常在家裏都是一副軟軟糯糯,謹小慎微地模樣,今天的幾次發飆可是讓欒清霄開了眼界。

她不禁笑著給聶真兒鼓掌,讚歎道:“真兒說的太棒太有道理了。”

聶真兒聽到欒清霄誇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身上淩厲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

比欒清霄剛才的變臉還厲害。

白秋竹委屈地道:“欒小姐,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這個女孩就不要摻和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