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槍試圖把伸直手臂讓槍口對準自己的眉心,但是要做到這個實在太有難度了,除非槍是軟的,不然壓根擺出去這個姿勢。蘇青歪了歪頭試圖把自己的腦袋和槍口呈一直線,但是無論他怎麼試都沒有成功,“這種是自殺?”他忍不住看向了妮娜,“唬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剔牙,實際上我真的是相當努力的一個人…………遠目一下
莫名其妙的死了
一般來說,相對準眉心開槍隻有兩種可能,1種是他人正麵射擊,第二種是拿著槍頂著眉心開槍,這才能保證彈道是一條線穿過腦袋。但如果用後者這種方法勢必會在傷口附近留下明顯的燒灼痕跡。當然蘇青也想過那個家夥是不是隔著枕頭之類的,但是縱觀這裏所有的現場證物可沒提到有其他的彈道痕跡,讓他很難相信何參議官是自殺的。
“不過,隊長你到之前我們已經檢查過遺書了,的確是真貨,如果說他不是自殺的為什麼要寫遺書呢?”妮娜把遺書的影印件放在了蘇青麵前,“不看看他寫什麼嗎?”
“不是說和生物工廠……”後麵的話蘇青再也說不出口了,他哆嗦著看著那紙上的滿篇懺悔,派人去生物工廠放火之類的事情……難道說蘇璦真的是死在惡意事件裏嗎?他幾乎不能克製內心的憤怒緊緊的握住這份報告,“總隊怎麼說?這個案子真的是憲兵隊查嗎?”
“是的,總隊說讓你放手的幹!”妮娜慌慌張張的點點頭就看到蘇青丟下報告站了起來,“妮娜,跟我來!去何參議的家!”妹妹的死一定要弄的水落石出!
他匆匆的走出大樓卻看到記者壓根沒有散開,那群跟蒼蠅沒什麼區別的記者一看到蘇青就又一次撲了上來,閃光燈幾乎讓他睜不開眼睛,硬是從中間殺出一條血路他和妮娜跳上飛行艇這才發現兩個人身上亂七八糟的,“這群人……也未免太有活力了吧。”妮娜倒在後麵的乘客座上忍不住哀號起來。
“這還是在我們這兒,不知道何參議那裏會亂成什麼樣子,”看著那群記者朝飛行艇這裏衝過來,蘇青連忙啟動機器,不出幾秒飛艇就升空了。
何參議的家位於這個城市的東邊,靠近市政大樓的第六大街上,一開始蘇青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先插一下具體地點采取,但是馬上他就發現那裏壓根不需要帶路,前頭那蜂擁的人群就是最顯眼的標示,那裏的人實在太多了,以至於飛行艇壓根沒有辦法停在那裏,蘇青搖搖頭隻能跟前麵一樣再一次擠進了人群。
也不知道是誰把遺書的內容傳了出去,不少生物工廠死傷者的家屬拿著橫幅站在參議官家門口喊著要血債血償這類的話,蘇青再一次推開所有人衝到何參議官家門口,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扯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敲門,門就在下一刻被打開,何炫白著臉出現在門口,“快進來!”他沉聲說道,一把把蘇青給拉了進來,而就在那兩個人進門後的瞬間一個水瓶也被丟了過來,那一下打的不是很準,砸在了妮娜的頭上,“啊!”她縮了縮頭抱著腦袋衝了進去。
何參議官的房子和以前蘇青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沒啥變化,站在玄關口的蘇青往周圍掃了一圈最後才把視線停留在了何炫的身上,“何先生,我們今天應該算是第三次相遇了。”
“是啊……不過最後一次可不讓人感覺舒服,”他笑著請蘇青進來,一進到客廳隻看到沙發上歪著一個中年婦人正抹著淚,“媽,這是蘇隊長,你見過的。”
對於蘇青來說那時候在何家的生活讓他感覺到何家主要做主的是何家夫人,這位夫人獨到能言善辯,在相處的短短幾個星期裏給蘇青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卻沒想到幾年不見,再次碰到的時候已經是物是人非了。蘇青站直身體朝何家夫人鞠了一躬,“還請你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