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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如果你進來想跟我說這個那麼請你離開,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和你脫離父子關係,”他說這話的時候成功的看到了蕭議長表情扭曲了一下,他懶得管自己的老爸到底想什麼,總之結婚的事情絕對不行,他還沒廉價到賣自己的程度。

蕭議長可不管自己兒子在眼前玩的那什麼愛情忠貞遊戲,他已經下定決心,蕭以沫必須娶那個女人,“如果你不希望我把蘇青……”

“你準備幹什麼?”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就降低到了冰點,蕭議長看著臉上冷若冰上的兒子竟覺得有些惴惴不安,不過他馬上振作精神露出了做為父親的威嚴,“別怪我對蘇青不客氣,我是絕對不會讓蘇青妨礙到你的婚事。”

“你敢碰他,我就把你的破事兒都說出來,反正破罐子破摔,我不怕!大不了我也進去好了!”蕭以沫竭力克製自己不要掀開抽屜把眼前那個男人所有齷齪的事情都給抖出來,他很清楚,自己右手第一個抽屜是他唯一可以用來擺脫和這個男人關係的籌碼。

隻是有句話說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或者換句話說叫知子莫如父,蕭議長既然敢來自然有製住蕭以沫的法子,而且不止一個。“你想掙紮,當然我是不介意的,隻是,兒子有件事情你最好清楚,東西是不能藏在辦公室裏的,特別是要命的東西。”他冷笑了一聲坐了下來,“我雖然知道我養了隻白養狼,但是也沒你這種小王八蛋的。”

“別問我為什麼這麼對你,你隻需要想想你到底是個怎麼做爹的,”蕭以沫沉吟了幾秒,馬上知道自己身邊竟然也有眼前這個混賬的眼線,那麼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已經喪失了一切的主動性嗎?他心裏非常不甘願,說話自然愈發的刻薄起來,“我還記得那年我隻有6歲,你帶著譚素到家裏亂搞,被我媽逮個正著,當時你是怎麼做的?”他這話一出頓時讓蕭議長不得不沉默以對,沒錯這件事情實際上就奠定了蕭以沫對自己的憎恨,這個當爹的隻覺得心頭一緊竟然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他的沉默並沒有讓蕭以沫平靜下來,“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你從譚素的身上爬起來,打了我媽一個耳光,然後一推把她從樓梯上推了下來,我媽當時肚子裏有了弟弟,已經7個月了,都說虎毒不食子,你殺了我的弟弟,你殺了你自己的兒子。”最後幾個字蕭以沫一字一頓充滿了憤恨,“我媽不離婚那是正確的,太聰明了,她讓你時時刻刻見到她,讓你永遠沒有辦法忘記是你讓我媽沒有了孩子、讓她永遠沒有辦法懷孕。”他咧嘴一笑嘲諷的看著自己那個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顫唞的父親,“不如簡單的說吧,我不會娶那個女人,我要睜大眼睛看著你怎麼死在蘇青的手裏,別……妄圖控製我!”

“混賬東西你就這麼想看著你父親死嗎?我死了你怎麼辦?”

“無所謂,哪怕玉石俱焚也行啊!”兩個人就好像在比誰吼的更響一樣,竟然直著嗓門咆哮起來。

這種可已經不能算是父子吵架簡直就是要對方的姓名了,外麵蕭以沫的秘書最終坐不住了,直接衝了進來,“總裁你冷靜點,不要這樣他是你爸爸!”

“我沒有他這樣的爸爸!”

“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那我看你賣我不是還很開心嗎?”

氣氛再次停滯,蕭以沫盯著自己的老爸看了半天最終選擇了拂袖而去,他沒有辦法在這裏待下去了,但等他坐上飛行艇的時候他愈發的迷茫了,自己真是個沒出息的混賬,明明就想要他死想的要命,卻是這個猶豫那個猶豫,若自己有半分何炫的誌氣直接把所有事情捅給蘇青知道不就沒事兒了?不行,他搖搖頭否定了這個念頭,他沒有辦法收手,他沒有辦法離開他現在的生活,他已經被——蕭議長的兒子——這個沉重的框框給箍住,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