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3)

重重的關上門,蘇先生隻覺得腦袋更疼了。

蕭以沫走下樓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始聯絡人,他手裏頭掌握的東西實際上遠遠要比自己父親所知道的多,不過有些事情要到最後翻牌才有意思,他和聯絡器那頭的人說了兩句轉手又找上了何炫,“做的好,”他首先冒出來了這麼一句話,“現在我看出來了,這個黃雀應該是你吧?”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是獵人還是螳螂?不過我覺得蕭以沫你的下場不會很妙,你和你爹實際上沒啥差別,或者說你還不如你爹呢!至少他心比你很!”何炫笑了笑,也不等對方回答突然又道,“你的麻煩也不小,快點解決你那個生物工廠的事情,不然隻要被蘇青找到半分蛛絲馬跡,你就死定了!”

“生物工廠管我什麼事?我是清白的。”

“哦?是嗎?江邊碼頭的那幾個集裝箱可不是這麼說的。”何炫這話一出,蕭以沫頓時手一緊,“何炫我低估你了!”

“謝謝誇獎,複仇讓我很有筷感。”何炫冷笑一聲,這兩個人彼此較勁自然是誰都不肯服誰。如果說蕭以沫對於蘇青是誌在必得,那麼他對於何炫就是不知該如何處置的兄弟關係,蕭以沫承認自己老爸是個混賬,何炫的爹的確很有可能……或者說是絕對是死在那個老頭手上的,但是一種不希望看到自己老頭死在那小子手裏的願望要遠遠大於和對方攜手一起幹掉自己的老爸。

那種糾結的心情讓他沒有辦法可以好好和對方說話,更何況顯然何炫要比蘇青更早一步知道生物工廠裏的一些秘密,“我覺得我們倆應該算是同盟的。”最終蕭以沫背著手問道,“何炫你何必在這個時候踩我一腳!”

“我以為蘇青已經讓你有足夠的信心把一切都交代出來,”何炫在聯絡器那邊笑的愈發張狂起來,“你真是可憐,夾心餅幹不好做吧!”

這話刺耳的很,讓蕭以沫忍不住緊緊咬住下唇,“所謂合作自然是兩個人一個心思,若你在這個時候扯我後退,太不仗義了,更何況我覺得我們兩個消息不經常互通有無嗎?何炫,蘇青對我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有很多事情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懦夫!”丟下這句話何炫掛了聯絡器,轉手打給了葛曉麗,“葛小姐,我等著看你的表演,切莫不要讓我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XD

站住,抓住你了!

懦夫嗎?蕭以沫沉吟了一秒最終忍不住笑了笑,雖然很想反駁但卻無話可說,沒錯自己的確是個懦夫,是一個連一點點承擔都沒有的懦夫。

蘇青心情要比蕭以沫還要複雜,這位先生看著蕭以沫離開的身影,心裏翻了幾番最終一聲長歎躺倒在床上,他本來就心思比別人要深,再加上蘇嬡一死和他說話的人越發少了,好吧他承認自己的確是寂寞,非常非常的寂寞。

隻是寂寞又算是什麼?他在心裏冷笑一聲,鑽進了被子,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把一切都在這一刻忘記的幹幹淨淨。隻是若真能把一切忘記的清清楚楚倒也就成了一件美事了。他看著自己床上堆滿了的資料最終冷哼一聲,縮進了被子裏。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蘇青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發現有個熟悉的人坐在自己位置麵前,“喲,蘇隊長,早上好,你今天好像有些早啊。”葛曉麗笑眯眯的搖搖手,把桌子上的一個保溫瓶推到了他的麵前,“請,你好像沒有吃飯,我帶了點粥來,白粥加醬菜,你不要嫌棄。”

整個辦公室裏雖然人不少卻沒有一個敢多說話,所有人都認識這個女人,那個用一張照片就讓蘇青被撤職,到底為什麼還要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