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深深的紅色印記,蕭以沫手忙腳亂的想幫看看蘇青的傷勢,卻被對方一把推開。
“你果然不該來釣魚的,我讓你鬆一下不是讓你鬆開魚竿啊。”蘇青苦笑著捂著臉站起來想重新把魚竿撈上來,“蕭以沫,該陪著你的應該是紅酒和高爾夫,而不是釣魚,回去吧,回到應該屬於你的世界,我們倆並不同路。”最後一次的勸說是蘇青的最後反抗,在這幾天的相處中他已經深深的發現自己無路可退了。
“你反複試探就是想說這個嗎?蘇青?”蕭以沫也不去管那還在水麵上飄的魚竿,直接拖著蘇青往旅館那邊走,“今天我們索性把該做的做了,我看你再猶豫不決點什麼東西。”
“不要這樣!別讓我恨你行不行?我覺得你應該想想我說的話,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我們不是一路人。”蘇青心裏突然有了一絲恐懼,上次蕭以沫強吻自己的感覺突然又瞬間浮現在眼前,他臉一紅頓時也覺得自己到底在糾結別扭個什麼東西啊?明明就動心了為什麼還不敢承認?或者說自己就的確就像蕭以沫說的,徹頭徹尾在感情上就是個懦夫。
見蘇青不再吭聲,蕭以沫也鬆開手順勢摸上了他的臉,“還疼嗎?”他可以很明顯看出蘇青臉上的猶豫和掙紮,他明白蘇青的想法,但是得之我幸這種念頭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再有的了,自己現在已經一無所有,若是蘇青再離開自己,那麼他還剩下什麼呢?
“蘇青,我隻有你了。”
在蘇青聽起來這話充滿了絕望,他猛地抬起頭這才看到蕭以沫皺緊了眉頭,樣子異常的糾結,頓時一種不妙的感覺從心底裏竄了出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
“不,沒有什麼,你不用擔心。”雖然這麼說,但是蕭以沫實際上心領並不能平靜,何炫和芝山有了接觸,這個到底代表了什麼他暫時不好說,但是何炫知道的太多了,顯然不能讓他安心。而且方禦帶著人正在查賬,並且逐漸查到了核心的幾個賬目上了,雖然在之前他曾經一而再再而三確認過那些賬本,但是自己不在那裏坐鎮畢竟有些不安。但是哪怕麵前有再多的艱險,他都不放在眼裏,心腹大患已死,自己還需要怕什麼呢?
隻是這種安慰並不能讓蘇青感覺好一些,他覺得蕭以沫絕對是有事瞞著他,而且按照現在的形勢看絕對是跟案子有關,“蕭以沫,那天提供的證據是你寄出來的吧?”他眯著眼睛最終選擇了把這個問題在現在提出來,“能夠一擊致命,還知道這麼多的,現在應該隻有你了不是嗎?你和何炫很早就已經達成了共識了,是不是?”用非法的手段取得了那麼多資料,就是說明從頭到尾這個人都可能是知情人士不是嗎?蘇青咬住下嘴唇隻覺得憤怒到了極點,“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不早點把證據給我?”
“證據?那個證據不是我提供的,你別忘記,那天去的人是何炫,你應該去質問何炫不是嗎?”蕭以沫摟住蘇青歎了一口氣,“我知道那個老頭的事情給你帶來了很多的打擊,但是這次真的與我無關,東西不是我提供的。”
真的如此嗎?蘇青深深的懷疑起來,的確那天跑來坐證的是何炫,但是包裹是後來才出現的,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說這是何炫弄來的。台麵上這麼多人幾乎都死絕了,能夠有辦法弄到這些重要證據的除了何炫隻有眼前的人。
“他壞事做絕,盯著他的人多的是,而且不要忘記爭權奪利是人的本能,希望他死的可不止一個兩個,所以蘇青你這種指控對我而言是一種侮辱,下次不要說這種話。”蕭以沫義正言辭的說道,的確在這一刻讓蘇青的疑心減少了不少,但不等於說他徹底的放下了,這點蕭公子心裏有數,他知道要讓蘇青徹底的放心隻有這件事情蓋棺定論才行。